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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既道:“她双休。”
看来是只能自己摘菜了,沈来认命地在岛台边站定,看着周既洗虾,然后问道:“周既,现在外面一般什么行情啊?你睡过的最贵的多少钱一个晚上啊?”
周既扫了沈来一眼,他跟她是讨论这种事的关系吗?“国外如果不是明星或者有其他名气,纯粹的高级应召的话,大概一晚五、六千美金吧。”
沈来吸了口气,“这么好赚?”
周既看了眼沈来,“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沈来点点头,“那你尝过鲜没有?有的吧?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
周既眯了眯眼睛,知道沈来跟自己讨论这个是什么目的,不就是变相打击和贬低么?她以为她就是什么好鸟了么?
周既不说,沈来也就没再问。
虽然的确是有目的才说这些话的,但沈来还是真有点儿好奇的。
她一边摘菜一边看手机,微博里有推送,说是一富婆给鸭子庆生送了二十八万,评论区人都叫嚣着要改行。
晚上推送又有了新消息,也不知是真是假,说那富婆是刷老公的卡送礼的,结果被发现了。
沈来吃吃地笑出声,顺手接过周既递来的剥过的大虾塞入嘴里。
“笑什么呢?给我看看。”
周既道,他擦了擦手拿过沈来的手机看,然后完全没get到笑点,心里倒是觉得自己挺英明的,当初得亏是让沈来净身出户了。
沈来拿回自己的手机,乜斜周既道:“是在庆幸让我净身出户吗?”
周既点点头,两个人都忍不住笑。
虽然彼此说话都还是夹枪带棒,但却有种奇异的平衡,沈来和周既谁也没去打破。
小半个月的日子一溜烟就过了,周既坐在沙发上,膝盖上隔着文件,侧头看了看不远处习惯晚上画图纸的沈来。
这些日子他不找沈来说话,沈来是绝不会主动的。
一回来不是回房就是去露台上的健身区或者画图纸,称得上是完美的不惹人嫌的室友了。
不得不说,这样淡淡的相处比以前好多了。
以至于周既有时候都会想,沈来要能一直保持现在这样,那真就完美了。
不过却也完美得不像沈来了。
哪个男人不想有个完全不爱说话,丝毫不无理取闹,不会电话紧迫盯人,却美得让人看着就觉得洗眼睛的女人?
周既索性放下文件走到厨房给沈来倒了杯水。
“谢谢。”
沈来接过水杯,然后感觉到周既的手放在了自己肩颈出,更是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周既的手渐渐下滑,从背后搂住沈来的腰,开始在她颈边摩挲脸颊,顺着她的耳根轻轻吻着,这是典型的求欢前奏。
沈来放下水杯,转身回吻周既。
周既简直受宠若惊,虽然这些日子沈来表现得很配合,但这么主动热情却是第一招。
除非是变态,否则谁也不会喜欢天天都得强着女人来。
既然沈来这么热情,周既没道理不报以加倍的热情来折腾她。
如果是传统体0位,沈来倒是不用太费力,但周既从来就不是爱走寻常路的人。
早起天才亮了不久,沈来艰难地想挪开环在她腰上的手臂。
周既又把手臂重新压了回去,“再睡一会儿吧,还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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