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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神道则不一样,有掌人间一村之土地神,要是跟命修比,该在二三之间,要是掌更大的一镇,该在三四之间,要是更大,加上香火鼎盛可能就又要拔高一层了。
当然之世间也有不少更高的先不论。
就在谈谈一地河伯,河婆之类,其实河水所过之地,资其大陆都是卧榻之侧,所以其应当能比肩命修天地玄黄的玄境在五六之间。
若在讲一州城隍应当在个七八之间,一地普通山神在个九十之间,如果是一洲大渎江神又要拔高一筹,当在个十一十二之间。
如果是得三山五岳四渎可能就要比肩那天境仙人了。
当然个别还是要根据其所掌控的山水地界来划分。
要说好的一点就是在儒家执牛耳后,在儒家独占的六分气运之地,一洲山水神灵封禅之权一分为十,书院占六成,山下正统王朝占两成,山上势力或者佛道百家各在自己地界占两成。
不愿意又如何啊!
夫子在时还愿意跟他们讲讲道理。
但数万年前,在那场九洲混荡的风波中由于理学的先天缺陷导致天道不明。
因此在理圣之后,在九州被压制得死死的佛道两家,有死灰复燃的迹象,而当时外面有古莽天下的群兽环视,内部有魔教贼子的兴风作浪,还有内部大教玄门的反叛。
真所谓是危在旦夕,谁能想象。
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这样一个人在如日中天的理学高峰下走出阴影,横空出世,平内乱,扫外患,再别开生面,一举走出一条成圣之路,威慑八方,让各方势力知道,儒教还远远没到走上断头路的地步。
恐怕不是这样的话,儒教会连剩余四成九洲气运都丢了,又哪里能重新增长两层还多?
有我在,居心叵测之人好好趴着就是,要想爬起来?好啊!
去死就是。
这个儒家温婉如玉的圣人可不是什么腐儒,他大杀天下时想必杀到手软吧!
可是他当时说的一句,杀你们我也于心不忍,但杀你们的不是我,是天理,所以我心甚慰,想必没人会相信这么个,说自己不是圣人是狂人的圣人会于心不忍。
也只有他才敢同时说出那些得罪另外两座天下的话吧!
“佛道看似于世间一切都不着染,其实私心最大”
当真是何等的胆大妄为,人至狂为圣,他倒好人至圣为狂。
所以啊,儒家在天崩四象接连不断的两次浩劫之后年,在九洲天下能保持十万年不倒,正是出了这些前仆后继愿意,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圣人啊!
只是如今又一个大世将至,天下各族蠢蠢欲动,圣人远游天外也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样的幺蛾子。
这个世界啊!
太平总是少之又少的得之不易,儒家圣人万年的努力,也只不过只是不断的提出些能拯救时弊的学问而已,至于一劳永逸想都不敢想,除非这个世界复空静。
所谓大道无形,你非要把他抓于手间抓得住吗?为何道家佛家都主张远离凡尘,那个道法高出天外的道祖要说清净无为,那个佛法远出彼岸的佛祖要说众生皆苦,其实就是渡之不及而已,若人言如来有所说法者,即为谤佛,无法而已。
为什么当年夫子临江与道祖论道,明明说了那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却还要给人间立一立规矩。
所以啊!
世人不得不佩服那个被道祖,称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夫子。
人生天地间万物复希夷,可夫子还是循循善诱,希望这个世道人心不要成为那日后的大恐怖。
夫子如此谆谆教诲,天下人难道不该问一问天地良心在心中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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