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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唇近在迟尺,柔软且水光泛滥,燕慈垂眼盯住李若庭的下唇,他很喜欢中间那道竖着的,浅浅的沟,实在是勾他。
盯久了,燕慈的下腹一紧,浑身都是燥热不安。
他回想起那间昏暗的屋子,那张摇晃了整夜都不够的架子床,还有那副在架子床里挣扎,遍是旖旎痕迹的躯体,痕迹都是他故意留下的,红的青的,淡色的深色的。
李若庭在他怀里哭哑了嗓子,一张脸红透了,迷离的眼睛挂满了泪,咬着他的肩膀隐忍着,还非要不停说些话来招惹他。
燕慈的喉结滚动两下,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把人狠狠拖进自己怀里。
“嗷呜——”
墨山蓦地低吼一声。
李若庭被吓一大跳,猛地推开燕慈,跌坐了下来问墨山:“怎么了?”
“有东西在外面。”
墨山留下一声,冲出了石室。
什么东西?
李若庭一下子全身血液褪去,难不成是无尘顶和元真教的人找来这里来了,他慌慌张张穿上鞋。
燕慈一把拉住他,“你待里面,别出来。”
“不行!”
李若庭快急疯了,马上拿起放在木桌上的剑递给燕慈,两人一同奔到石室外。
石室外的山坡上,刺眼的阳光下一道黑影正和一道白影僵持着。
黑影是墨山,它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前半身躯压的贴地,尾巴斜斜定住不动,像一支即将离弦的箭。
它对面是一只白狐,被墨山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两只灵兽似乎是在说话。
虚惊一场,原来是灵兽。
李若庭松了一大口气,全身虚脱了一般靠在燕慈怀里,额角密密麻麻全是汗。
燕慈扶住他,看着他吓脱了形的样子,疑窦丛生。
他们在石室住了这么多年,石室外时常路过一些灵兽,墨山都会冲出去看一看,李若庭的反应从未像今日这么强烈过。
一张脸都吓到惨白,肩膀微微在哆嗦。
燕慈低头看自己手中的剑,漆黑的剑身在光照下隐隐发光,连剑都递给他了,怕是惹上了什么不该惹的大事。
“是白漪。”
李若庭皱眉道。
那只白狐愈渐近了,畏畏缩缩跟在墨山后头,近了些,李若庭把它认了出来。
山中白狐不多,但也不是仅它一只,瘸了一前一后两条腿的白狐,恐怕就是白漪了,还是被燕慈打残的。
“它偷跑到这里。”
墨山领着白漪过来对李若庭吼。
李若庭上前两步,白漪连连退了很远,嘴里唧哇叫着:“我只是想看看你们是不是又回来了!”
“你这么怕我。”
李若庭垂眼,面色诚恳道:“那次的事,都怪我,我对不住你。”
白漪抖抖身上的毛,“放我走!”
“墨山,让它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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