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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谁能伤得了他?”
墨山又吼一声,扭头顶了下李若庭的手,督促他继续挠。
是了,这里没人能伤得了他,哪怕是墨山也拿不住他。
那时李若庭的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不能行动自如,燕慈每日离开石室去山中练功。
对着空空如也的石室他闷得慌,自己扶着墙找了根用来燃火的树枝,一瘸一拐走出了石室。
他在山间迷了路,兜兜转转间天色暗了。
这座灵气充沛的深山到了夜里极其危险,各种灵兽野兽开始出没捕食。
深林之中不知何种野兽开始嚎叫,怪叫声此起彼伏,李若庭吓得站不住,靠坐在一棵大树下不敢动,心里不停地祈求燕慈快点来找他。
好在燕慈回到石室发现李若庭不见了,马上跟着墨山一路狂奔寻到了被吓到面如土色的李若庭。
那次回去之后燕慈要李若庭学会坐在墨山背上,以后每日与他一起出去。
这动作看似简单,李若庭却足足练了两月才不会从墨山背上掉下来摔个灰头土脸。
李若庭还记得他紧张得趴在墨山背上,墨山越跑越快,他回头望,燕慈足尖点地腾空而起,犹如一只鸟般轻灵,黑色的衣摆和发丝随风飘动,如鬼如魅,被墨山甩远后又能从容跟上。
那也是他第一次见识修士与普通人差别能有多大。
墨山抖抖全身壮硕的肌肉,片刻蓄力后张开巨爪一纵而起扑向燕慈,燕慈身形一晃,轻巧地掠向墨山侧方,墨山落地扑了个空,低吼一声前爪扬起后爪抓地,一个扭身向燕慈拍出一爪,这一爪的力度之大拍在人身上怕是立马皮开肉绽骨头震碎。
只见燕慈委身灵活地躲过这一爪,李若庭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墨山后腿内侧就被燕慈击了一拳,墨山吃痛一下子重心不稳被燕慈用腿禁锢住了脑袋,只能伏在地上喘粗气。
十丈之外的李若庭放下烤野兔为燕慈拍手叫好。
从回忆中醒来,李若庭发现自己不自觉走进了石室站在桌前,纸灯中烛光跳跃。
半年前,燕慈就是坐在这里,语气像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我病已入骨,我感觉到了。”
他的心刹那间很痛,他不该把燕慈一人留在溪边,也不该对燕慈说那么重的话。
李若庭不管不顾冲出石室,一个踉跄眼见就要趴地上摔个吃泥巴,蓦地被一个黑影牢牢掠住拎了起来。
“去哪?”
燕慈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一阵头晕目眩后李若庭发现自己好好站着,燕慈的手紧紧拎住了他的胳膊。
李若庭的眼睛狼狈地眯缝着,慢慢睁开,眼眶里是泛红的。
燕慈看见这双泛红的眼,他想,他死了以后,这人该怎么办?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寒冬腊月里还要忍受旧疾之苦,若是碰上起歹念的人,除了挨打,连逃跑都要摔跤。
不如随他一起死了算了。
一个念头凭空冒出,燕慈的手越攥越紧,青筋暴起指尖泛白。
“师父,我做了一盏墨山灯,快来看。”
李若庭笑着对他说道。
夜间山中凉风吹来,燕慈的背后衣衫早已被汗浸透,一阵凉意让他骤然清醒,放开了手。
“可备了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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