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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石头一斜险些倾倒过去,我强忍着疼痛,看准了时机就在石头即将复位的一瞬间,将古卷塞了进去,大石头同时复位。
就在恍惚间,我看见那石头由青色,慢慢转变成了耀眼的白色,照的的四周如同白昼一般。
我强忍着疼痛挣扎着爬起来,惊讶的发现四周原本破败的房屋已经又变成如我白天所看到的那样,一个个完好的小土房、小院子。
又从房子里慢慢走出了一个个村民,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面容安详互相依偎着,朝那石头走去。
不知为何我看到这个景象心中顿生出中一种温暖而祥和的感觉,就在他们都走到了那大石旁的时候,石头所散发出来的白光突然加剧,变的极为刺眼,直照的我眼睛生疼。
我赶忙闭上了眼睛,片刻后我揉了揉眼睛勉强能够睁开时,周围已然又恢复成了一片破败的景象。
我顾不得多想赶忙跑回去查看殷黎的情况。
刚跑到屋前发现殷黎已经躺在了门口,浑身是血。
我心中一紧,忙上前呼喊着他,发现他已经是气若游丝,我拿出手机想打急救电话,可是我发现由于刚才的一摔已经把手机给摔坏了,急的我连连跺脚。
我见无计可施,情急之下背起殷黎拔腿就跑。
不知跑了多久,只感觉鼻子里所闻全是刺鼻的血腥味,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身后亮起了灯光,我回头一看。
正有一辆车朝我驶来,我就想看见救命稻草一样,站在马路中间。
因为背着殷黎我没办法招手只能就这样死死的站着。
我正想着司机万一绕开我们开过去了,我改怎么办。
谁知车就在我身边停了下来,司机探头出来刚想问怎么回事,见我背后背着一个人满脸是血。
对我一招手说:“快上车!”
我也没多解释,急忙拉开车门,把殷黎放在了后座上自己也坐了进去。
关上车门,忙跟司机说:“马上带我们到最近的医院。”
我说完我也因为疲劳过度,一头栽倒在车里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时已经是白天,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手上插着输液的针。
见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看报纸,我估计可能是送我们来医院的好心司机当时因为着急加上天黑所以没太注意,所以试探着问道:“你就是送我们来的那位司机吗?”
他见我醒了放下报纸说:“是的,我看你们伤的很重怕后续还要交一些费用就没敢走,想等你们醒了再说。”
我连忙向起身道谢,却感觉一动就胸口一阵刺痛,疼的我直咬牙。
那个中年男人见状,赶忙去叫来了医生。
医生过来见我醒了就说:“醒了啊,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忙跟医生说:“我这一动胸口就疼的厉害。”
医生笑了笑说:“你肋骨断了两根,能不疼嘛。”
忽然我又想起了殷黎,忙问医生跟我一起来的那个男的怎么样了。
医生皱褶眉头说:“他就没有你这么幸运了,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怎么会伤成这样?”
我见情况不妙又急切问:“那他现在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只是摇了摇头说:“很难说,虽然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还未苏醒,只能祈祷上天保佑他了。
你好好休息吧,要是哪里难受就叫我。”
说着医生就转身离开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医生离开的背影,我心中生出一丝不安的感觉。
之后我勉强下地问了问我跟殷黎的医疗费用,把之前那个好心司机帮我们付的钱如数还给了那位好心司机,本来说留一个他的电话日后出院再重谢,但他死活不肯,就连个姓名也不愿意留,让我安心养病。
我只好在他临走的时候又偷偷塞了些钱给他,算是报答救命之恩。
之后的几天基本都在床上度过,就连想自己去上个厕所都给我疼的够呛。
有一天,我的主治医生来查房的时候说,要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我一听忙问:“什么好消息?医院搞活动住院费半价?”
医生笑着说:“医院打折也亏你想得出,我要跟你说的好消息是你那位朋友脱离危险期了,一会你就能去探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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