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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语?”
周扬问道
“是时候了,走吧!”
彭义源对他的见识表示赞赏。
两人离开树林,回来的只有苏辰和另外三人。
苏辰道:“王旗王令兄弟监视住两条要道,只要发现敌人,立即触发陷井。”
彭义源冷笑道:“至少得留治元多他们在这里玩两天。”
周扬大感佩服,这七人行事慎密,去留果断。
回到营地,一名养马夫来报说李肃不见了,正惊疑间,只见李肃也从林中跑了出来,一看多了些人,问道:“周爷,这是咋回事?”
周扬反问道:“你跑哪去了!”
结果见李肃的裤头沾了片树叶,便都明白了。
队伍连夜起程,因为赤兔马被套了绳索,经常叛逆地让十余名养马夫一路折腾,所以延缓了行程速度,赶了三天仍未到达新平。
彭义源等人出自于羌,自幼都是在马背上成长的游牧民族,竟然也对赤兔马毫无办法,多次尝试着驯服,却都以失败告终。
除了赞赏赤兔马刚烈无比之外,却也为此大伤脑经。
最头疼的问题,就是怕万一治元多等马贼追来的话,保人容易保马难,因为李肃可以说话,而赤兔马却不行。
连羌人都搞不定这匹马,周扬更是自叹不如,结果在苏辰的嘲弄之下,他终被激怒。
可是一看那马背,竟比普通战马更高了些,而且每一寸肌肉油光亮泽,就像个奥运健将一样,令人望而却步。
最后周扬还是禁不住女人的激将,跳上了马背,心里却暗自盘算着,在被甩下来之前,依仗自身的敏捷身手,能够安全落马就好。
结果,苏辰邪恶地让马夫放开安全拉绳。
周扬骇然失色,原本就极不适应骑马走远路,马术也依然比较生疏,在马背上被前顶后甩,心里却不停地问候苏辰的祖宗。
缰绳脱手,赤兔马反倒不怎么想把他扔下来似的,更加肆意地玩弄着他。
看着他的狼狈相,苏辰在不远处笑得合不拢嘴,却被身旁的彭义源瞪得不敢出声。
周扬感到肚子里吃的东西,几乎都被翻到了喉咙处,忍不住大叫救命。
“噼叭!”
后腰一阵骨折声,时间好像在这一刻冰冻住了。
周扬两手死死地抱住马颈,下半身却被赤兔马狠狠地撞起,以至整个人如同被向上掰断的玉米,绿着脸色飘浮在半空。
这感觉十分怪异,马夫们在四周担忧地来回跑,而自己却被定住不动。
分明连树叶微动与每个人的心跳声,都能尽收耳内,却听不到远处的苏辰仍在不停叫喊。
电光火石间,所有的声音和停止的时间,突然又仿佛快进的电影般一闪即逝。
腰背痛不欲生,就像被硬生生拉长的骨头,松手撞到了一起,浑身上下几乎散架般地掉落,最后周扬又骑回了马背上,同时进入了忘我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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