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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大暴雷预警】
&esp;&esp;大家好,我是肆夕,很开心又到后记间聊的部分啦。
&esp;&esp;首先惯例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个你,谢谢你们愿意把那么多时间浪费在我身上,阅读这本篇幅不小的故事。
&esp;&esp;说实话,直至二零二四年二月,我是完全没预料能在今年写出这个故事的。
在二零二三年以及今年年初,我的现实生活发生了很多变故,这些变故除了影响到我的身心状态,也深深影响到我的生理和写作状态。
&esp;&esp;除了心理疾病中常见的思绪错乱、头痛脑胀、厌食等症状困扰,对我这个美甲控而言,最折磨的还是因为严重的手抖和手麻症状,无法涂我最爱的指甲油了(大哭)!
而思绪错乱、无法组织语言的症状也严重影响了我的写作节奏,让我不得不强逼自己暂时远离文字,进入一段与世隔绝(?)的休养期。
&esp;&esp;后来,我自高中二年级饲养的爱宠在一月无预警过世,我很爱很爱的外公又在二月因病离世,接二连三与生命中的至亲骤然分别,真的让我感觉像在两个月哭光整个二零二四年的眼泪。
&esp;&esp;因为身心疾病和受到这些重大衝击,我在二零二三年尾和二零二四年上半年进行了很多自我疗伤以及生命课题的探究,在生理上逐渐痊癒时、明白「不要以逃避心态刻意让伤痛消失,而是要学会与伤痛共存」后,我开始思考,既然身为作者的我经歷了这些,那我为何不把它们放入我的故事里呢?
&esp;&esp;于是乎,裴晚曦和孟乘渊这两个人在我的脑中有了个模糊的雏形。
&esp;&esp;再来,就是加上我一直想挑战却又不敢挑战的题材了。
&esp;&esp;必须得说,身为一个写了好几年但从来没写过师生恋的作者,我真的很怕没能写出那种「既要禁忌又不能太禁忌,要曖昧又不能太曖昧,要若即若离又不能太若即若离」的感觉,所以一直想着,不能把这对小可爱全放在高中背景啊!
我做不到啊!
!
!
(臣妾做不到啊jpg)加上我个人倾向于将故事背景放在都会上,所以一直苦思着,直到——
&esp;&esp;我在我外公头七的前一晚,做了一个梦。
&esp;&esp;前情提要,我是一个从小就非常浅眠、多梦的人,一晚上会连续做好几个梦,但醒来后基本上都会迅速忘记,想要记住需要立刻打开手机备忘录写下来,否则绝对记不起来。
&esp;&esp;但那个梦我记得很清晰,直到今日我还能说出每个细节。
那是在一个黑茫茫、一望无际的室外草地,地上躺着一位又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我拿着一盏油灯,在那片草地上不停寻找,直到看见我的外公,我弯下腰摸他宽厚粗糙的手背,然后唤他:「阿公,不要睡啦!
要回家啦!
」
&esp;&esp;外公睁开眼,被我扶着缓慢起身,没有说话,却握紧我的手,掌心很暖和。
而后,我和外公转过身,我牵着外公走向一片白光的那条路。
&esp;&esp;梦醒时,我没有哭,直到在尾七时得知外公的五个孙女中,单单只有我有梦见外公时,我才哭得上接不接下气。
&esp;&esp;那时我就想,我要把这场梦写进我的故事里。
&esp;&esp;很幸运的,虽然没有把这场梦完全写到故事中,但在三月初,我找到了另一种方式写下因这场梦而生的灵感,也把我个人情有独钟的指甲油元素放入故事里。
同时,更把外公在我国中时和我说过的话完整放了进去——「人死了以后,一切都会抹去,无论是灵魂还是肉体,痛苦还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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