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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当王木生伫立在门口,望着唐欣默默地朝电梯口走去的时候,他小子想着昨日个晚上的事情,内心好像有着一种莫名的愧疚感似的……
随之,他小子心想,看来欣欣姐还真是个好女子,她居然没有跟我计较昨日个晚上的那事?
格老子的,老子也不晓得这日后咋个回报她才好?
要不……如果她愿意的话,等老子日后有钱了,就娶了她吧?
但……
格老子的,她可是县长的女儿,也不晓得她愿不愿意嫁给老子?
再说,她好像比老子大几岁,也不晓得等老子有钱的那会儿,她嫁人了没有……
这一天一夜伴随着这绵绵的离别之情,貌似特别的漫长,但终究还是过去了。
之后,王木生回到长乐路的新苑宾馆与杨秀珍会合,然后他俩也就出发了,打的去了县汽车站。
昨天下午杨秀珍自个在宾馆呆着闲得无聊,也就出去给王木生买了个旅行箱,将他那个蛇皮袋子给换掉了,将的行李啥的都给装进了旅行箱里。
现在,王木生那小子拉着那个旅行箱,倒是有几分像是个旅行者了。
此刻的王木生,不觉有几分感慨,心想,格老子的,看来还是带着个女人走确实要舒心很多,因为啥事都有女人的细心照料。
事实上,杨秀珍也的确是这样的一个好女子。
一会儿到了县汽车站,杨秀珍要王木生看着行李,她跑去售票窗口排队买了两张上省城的车票。
因为几年前,杨秀珍在北京读过大学,所以关于旅行她自然是比王木生熟悉得多。
尽管她嫁后窝在旮旯村数年之久,但是关于城里的一切,她依旧是那般的熟悉。
毕竟她也是个读过大学的女子,所以关于外面的世界,她也自然是比王木生懂得多得多。
说是王木生带着她出村,实际上他小子目前也只不过是个十足山村小子,虽然有勇有谋,但却傻呼呼的,对外面的世界仍是处于一种懵怔的状态。
不过,自从他小子认识唐欣之后,来过两次县城,所以现在对城里的一些事物还是有些熟悉了,不再那么懵怔了,也不再对啥都好奇了。
……
这天上午10点多钟,王木生就和杨秀珍抵达了省城。
当他小子懵懵怔怔地拉着行李箱和杨秀珍一起出了省城汽车站后,他便是扭头冲杨秀珍问了句:“秀珍婶呀,火车站你会走吗?”
见得他如此,杨秀珍不由得冲他一声嘲笑:“嘻。
臭小子,究竟是你带着婶出村,还是婶带着你出村呀?瞧你那傻呼呼的样子,啥也不懂,哪儿也不会走,就你这样,还想去北京闯天下呀?”
听得杨秀珍那么地说着,王木生傻嘿嘿地一乐:“嘿,我这不是头一次出远门嘛?婶要是不晓得火车站咋个走的话,我这就去打听呗?”
看他这傻呼呼的样子甚是可爱,杨秀珍不由得欢心白了他一眼,扑呲一乐:“呵!
好啦,不用去打听了,婶晓得火车站咋个走啦。
我们到前面去坐26路车就好了,就能到火车站了。”
“呃?”
王木生忽地一怔,“秀珍婶呀,你咋个啥也晓得呀?”
“傻帽儿,婶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婶以前在北京读过大学。”
“……”
一边说着,杨秀珍也就一边领着王木生朝前面的公交车站走去了。
到了公交车站,杨秀珍到站牌前去看了看,确定还没变,还是坐26路车去火车站之后,她便是扭身回到了王木生的跟前,莫名微笑地打量了他一眼,然后问了句:“傻小子,到了北京以后,你打算做啥呀?”
这个问题使得王木生那小子不觉懵然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傻笑地瞧着杨秀珍:“秀珍婶呀,你觉得我能做点儿啥呢?”
听得王木生那傻小子那么地问着,杨秀珍不由得呵呵地一乐,回道:“婶哪晓得你能做啥呀?不过,据婶了解,你个傻小子好像就是有着一身的蛮力,所以呀……婶想的话……到了北京,你去当保安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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