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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
总统套房如狂风过境,整个大厅没一处完好的。
好在,那个要上房揭瓦的人儿终于安静了下来。
时栖倒挂在沙发靠上,不知是地心引力出了错,还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脸挨着皮沙发,像液体似的一点点往前蹭。
最后她滑过沙发靠与沙发,一头栽地上。
还好茶几早不在原位,不然她肯定撞得嗷嗷叫。
傅珩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之前西装革履正经又禁欲的样儿,现脱了外套,松了领带与衫衣顶上两颗扣子,袖子也挽到了手肘处,露出附着层薄薄肌肉的结实手臂。
他看着像猫又像是蛇,违背自然原理往前栽的女孩,平静的眼里透着惊奇与无解。
俊朗的脸上,也多了份沧桑。
这是什么神奇物种?一口就能醉成这样?
傅珩看吧台上的酒,又看失去理智的人,确定她不再折腾,拽住她后衣领,把人往卧室拖。
在进门的时候,时栖的脚磕到了门框。
她嗷叫声,有要醒的迹象。
傅珩迅速捂住她眼睛,感到手心被她睫毛刷了下,有些痒。
微微睁开眼睛的人,大概是因为看不见,又闭上了。
等她安静下去,傅珩拦腰抱起她,将人安安稳稳放到床上。
床很大,也很软。
一下陷进被子里的时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枚在眼前晃的细长项链。
项链带着厚重的重影,她努力伸长手去抓,几次都没抓住。
傅珩没管她乱挥的手,拿摇控把窗帘关上就走。
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已经占了他太多时间,没空再陪她玩。
傅珩拿上外套,开门出去。
“叫绍辉把车开到门口。”
门外两保镖,看一脸疲惫的老板,大胆的问:“三爷,要不要休息一下?”
看老板这一脸肾虚的样,还开什么会啊?身体要紧,傅家不差这点钱。
傅珩停下,深意看了他们眼。
这一眼,让两个彪形大汉心里一颤。
傅珩慢条斯理的整理衣袖,走去电梯时淡漠讲:“你们走楼梯吧。”
两保镖二话不说的应下,还给他按了电梯,毕恭毕敬把他送进去,并等电梯门关上,才猛得争先恐后往楼梯跑。
他们也不敢骂,铆着劲从二十多楼一路往下跑,不求赶在老板前面,但求能跟上老板的车,不然怕是得回去吃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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