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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荫抱着手臂看着停在门口的一辆黑色摩托车,公然占据一个停车位。
“换车了?”
她问。
骆逸南戴上头盔,“嗯,车还没修好。”
“哟,还指望您那辆十八手的车上路呢?”
倪荫颇有些同情的看他,“你们警察都这么穷吗?”
“局里经费有限,能用就别浪费。”
他跨上车,说:“你自己打车回去吧,别跟着瞎胡闹了。”
倪荫皱眉,“能拼车干嘛还要打车?”
她几步过去,不顾自己穿着短裙,一屁股就坐上去,双手自然搂上他的腰,“走吧。”
骆逸南扭头看她,透过黑色头盔,眼神有点严厉,“下去。”
倪荫抬起下巴,“不下。”
说着,两手缠得更紧,手臂轻轻蹭过他硬邦邦的腹肌。
她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你好好说没准还有得商量,要是跟她直接来硬的,那就只能看谁硬气到最后。
骆逸南是真的有点不耐烦了,动手就解开她的胳膊,毫不客气的甩到一边,“我再说一遍,下去!”
倪荫愣了,没想到他竟真的敢动粗!
她眯紧细眸,再次把胳膊缠紧,“不下!”
骆逸南二话不说倏地发动,车子猛冲出去,再一个急转弯,倪荫身子一晃,直接就从车上摔了下去。
她撑着双手,狼狈得坐在地上,屁股摔得结结实实的。
该死的骆逸南!
!
摩托车早已驶入车道,倪荫坐在那,老半天都没起来,门口服务员上前,“小姐,你没事吧?”
她没好气,“死不了!”
对方讨了没趣,也不再管闲事。
倪荫一边骂着骆逸南,一边撑着想要站起来,可动一下,屁股都疼得要命。
就在这时,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由远至近。
她抬头,熟悉的那抹黑色又出现在眼前。
骆逸南摘下头盔,这女人果然还坐在那里,他走过去看看她,带着股子压抑的无奈,朝她伸出手。
倪荫别开脸,理都不理!
打一巴掌再塞一枣?可惜姑娘不吃他那套!
“穿着阿玛尼坐在路边乞讨,你还真是有诚意。”
倪荫狠狠瞪着他,“羡慕的话就一起来啊,我是不介意的!”
“嘴硬没好处的。”
骆逸南说着就径直过去,伸手握住她的腰,把她从地上给提了起来。
“疼——”
倪荫是真的疼,眼泪都快下来了。
看看她,他问:“哪疼?”
语气愈发的无奈了。
她咬了咬唇,恨声:“屁股!”
“……”
把她扶到摩托车后座,再将头盔扣到她的脑袋上,替她系好安全扣,顺势拍了下头顶,倪荫只觉得耳边嗡嗡的响,无言的瞪着他,好像在控诉他的幼稚行为。
骆逸南挑起一侧唇角,比起幼稚,她不输他。
他跨上车,“抓好了。”
倪荫漫不经心的伸手,扯着他的衣角而已。
摩托车“轰”
地一声冲出去,前车之鉴,她吓得死死抱紧他,一连串的骂声,消逝在他耳后。
骆逸南勾起嘴角。
他的车速很快,穿行在城市之间,势不可挡。
倪荫眉头紧皱着,屁股好像更疼了。
她突然开始怀念起那辆旧现代。
骆逸南没有送她回律所,而是直接回到刑侦大队。
摩托车停了,他长腿跨下,转回身看她,“我有要紧的事,你自己回去吧。”
倪荫想要摘下头盔,却发现这玩意的完全扣太难解,她不得不气鼓鼓的指着自己的脑袋,示意他赶紧帮忙。
骆逸南看看她,又想起了他的河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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