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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一个月,或许一年。”
魏寅庄露出了不怎么在意的笑,“也可能不会回来。”
秦政下意识就想脱口而出问他,你要去哪。
但这话他已经问过一遍了,魏寅庄也回答过他一遍了。
他不需要知道。
于是秦政硬生生地咽下去这句话,盯着魏寅庄,严肃下来,慢慢问:“为什么?”
“没有……”
在魏寅庄再次否定他之前,秦政又问:“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会回来,你愿意告诉我哪些,现在和我说,行吗?”
魏寅庄蹲下身,手指插进他头发,将他头发向后顺,露出秦政的额头,露出秦政在死死盯着他的整张脸,神色不变:“我没有不能说的,只是没有你需要知道的而已。”
“你……”
“倘若你执意想知道什么,”
魏寅庄倏地推倒秦政,钳制住他手臂,将人压住,像扑倒猎物的猎豹,态度轻慢地咬在他脖颈上,“和我做,做到我满意了,再问我或许会回答你几句话。”
秦政不知道为什么。
自魏寅庄说出“你不需要知道”
后、自在魏寅庄脸上看到那种他太久没见过的傲慢后,他心脏都开始颤抖。
抖到他眼前发晕,急促地喘着气。
今天不是愚人节。
今天是平安夜。
他翘晚自习回来,只是想和魏寅庄过平安夜。
秦政从魏寅庄手中抽出手臂,狠狠地推在他肩膀上,屈腿上顶别开魏寅庄压在他膝盖上的腿。
魏寅庄根本无意继续这样压着他,秦政只一推,魏寅庄便到一边去了,秦政搡在他肩膀上,粗鲁地将他按下去,两腿分在他身侧,跪撑在上面,
上下翻转。
魏寅庄微微喘息着。
秦政一把揪住魏寅庄衣领,将他向上提,盯着他面色冷漠的恋人。
恋人掀了掀嘴唇,寡淡道:“假若我不回来,便不会再来找你,你高考后自然会回到你原本的世界。
你原本便不认识我,日后没我也一样。”
“魏寅庄,”
秦政利落地抬臂脱下毛衣,解开他腰带扣,“做就做,别他妈一天到晚比比没完。”
魏寅庄向后退了一下,推在秦政肩膀上,露出一丝厌恶:“我不逼你,硬不起来就……”
可话说了一半,魏寅庄忽地笑了,手指很温柔地从秦政肩膀到他腰侧,压在秦政腰侧还未消下去的淤痕,语气近似轻侮:“自我感动的感觉很好吧?”
秦政收紧了拳头,眼神刀子一样扎在他身上。
“以为在奉献自己,一厢情愿而已。”
秦政一只手撑在地毯上,一只手还揪着魏寅庄的衣领,脊背因撑直的手臂在两侧凸出了线条锐利的肩胛骨,他咯咯咬着牙,喉口短促地吸进一口气,声音听起来冷而发硬:“我一厢情愿,自我感动?”
魏寅庄笑了笑,连抬起眼睑看他一眼都没有。
秦政骤地松了魏寅庄衣领,迅速地从他衬衫第一颗扣子解到下面最后一颗,鬣狗一样,像要咬断魏寅庄脖颈一样,凶狠地咬在他喉结上,抬起头,扳住他下巴,冷冷道:“那我就继续一厢情愿,你把我当傻逼,那我就继续当个傻逼。”
魏寅庄蹙了蹙眉,虚虚放在秦政腰后的手在颤抖,但他道:“滚开。”
从前秦政只有在迫不得已被魏寅庄逼着的时候才会红着脸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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