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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的也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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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较惊恐的是,眼前这位贵人,像缝衣服一样,用针把他的伤口一点一点的缝合了起来。
虽然不太熟练,但他的神情十分专注认真。
一面缝还一面交待:“这个只是暂时的,回去以后三天,你要自己把线头剪开,把线抽出来,知道了吗?”
形式看起来很恐怖,但是效果确实很好。
墨桥生看见自己肩膀那个本来很难愈合的菱形伤口,终于收紧不再流血。
晋越侯打开一个瓷瓶,仔细的在他的伤口上撒了一层黄色粉末,再压上一块干燥而洁白的纱布。
墨桥生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在给自己疗伤。
他下意识的想抬起手,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手被绑着,动弹不得。
“别动。
还没固定。”
一个温和的声音,轻轻在耳边响起。
那人俯身在自己耳畔,一圈一圈的在自己的肩头绕上透气的纱布。
他说话的气息不意间吹拂到自己的面孔之上。
墨桥生的心中滑过一种莫名的情绪,像被猫爪子偷挠了一把,又酸又疼,却抓不住痕迹。
这位侯爷,会放过我吗?
他暗暗的期待了一下。
随即又马上告诫自己,不要做这种奢望。
能遇到一个心地善良的贵人,不折磨我,还替我处理完伤口,再……再对我做那事,已经算我运气很好。
程千叶剪开墨桥生余下的衣物,那副纤瘦的躯体展现在自己面前之时,她的心真正的疼了一下。
年轻的身躯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痕,腹部有一道比肩膀还要严重的刀伤,只用一块污浊的布条紧紧勒住。
明明应该才脱离少年感的四肢,却已经有些关节因为过度的训练而微微变型。
真是一个残酷的时代,一个可怜的人。
程千叶叹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一些。
墨桥生看着那张在灯下面孔,那位地位尊贵的王侯,亲自给自己缝合伤口,一面还轻轻叹息。
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灯光在的他脸部泛起一层细微的光辉。
尖针穿过皮肤,明明是一个很诡异的场景。
墨桥生却觉得心中绷紧的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
这一放松,极度疲惫的身体便涌上一股浓浓的睡意,一日一夜没有休息的眼皮沉重起来。
控制不住的想要合起。
他警醒了一下,强迫自己挣扎着撑开眼。
不,不,我不能睡。
睡着了,把身体交到陌生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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