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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她拽着破破烂烂的窗直接把它卸了下来;然后在众人无语的目光下,纵身一跃,脚尖轻点马背,直接离开正往前飞奔的马儿让自己牢牢挂在了马车侧面——
“哎哟!
我的祖宗啊!”
“姑娘小心!
停车!
停车!”
“这这这——大人,您可搭把手吧这要摔了可怎么办!”
众随从七嘴八舌嚷嚷起来,同时白术也强行将自己的半边身子探入马车,她挂在马车上多少有些吃力,窗棱压在胃部几下颠簸差点没抓住真的摔了——好在这个时候,一直端坐于马车内的人终于大发慈悲抬手,轻易便将她拉扯进了马车里。
一阵茶几桌案与茶具碰撞的清脆声响。
扑鼻而来的是清淡的果茶香,下一秒整个人的脸便因狭小的空间撞到了男人结实的胸膛,深呼吸一口气,鼻子之间便满满的被他身上的气息所占据。
“君长知。”
在被推开之前,白术索性伸出手牢牢缠绕上男人的肩,她将脸埋在他的衣物里,低下头,“君公公。”
男人在出手将她接入后便再无其他动作。
白术抱着他,知晓他还在生气,想到之前孟朝玉说的话她也没了底气……只得收紧手臂,压低嗓音道:“我都来追你了,你他妈就不能抱抱我?”
她的声音很低,几乎要被马车吱吱呀呀的声音压过。
她手臂的力道很大,仿佛就像是准备要这样把自己活生生地鞣进君长知的身体里。
良久。
她终于听见,脑袋上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脑袋上落在有温度的大手,揉了揉,男人嗓音沙哑低沉:“既不随我走,又何必追上来?”
一句话便轻易叫白术红了眼眶,她想大哭,想不管不顾说“我随你走”
,但是话到了嘴边硬是咬牙忍住了,她像只幼年野兽似的特难过地呜咽了两声:“走不得,皇城里的那位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屁孩,不配那把龙椅……孟朝玉是个脑残,但是他把北镇管的服服帖帖。”
君长知扶着白术的肩膀,手指上移轻轻一勾又勾住白术的下颚,淡淡道:“没什么配与不配,治国比你想象的难得多。”
此时,白术微微仰着下颚——这让她的脖子负担很重,但是也因为这个动作,此时两人挨得极近,白术稍稍往前一毫米,就能碰到君长知的唇。
……事实上,他说话的时候,那唇瓣已经若有若无的碰到了白术的。
白术心里早炸了。
像是有一股力量,从脑袋流便全身,让她热血沸腾,然后这股力量在带来了热度后又被人猛地一下抽光,她手软脚软,根本像是一滩没有自主控制权的烂泥。
“那我管不着。”
白术用近乎于喘息的声音说,“我他妈颠颠儿赶过来,是同你商讨国事的么?”
君长知垂下眼,微一顿,问:“那为何事?”
他勾在白术下颚的手指微微一个使力,马车同时颠簸,男人轻而易举便含住了她的唇瓣——灵活的舌尖挑开她微微打颤的牙关,唇舌纠缠时有奇妙的果香清甜在他们的唇齿间散开……
一路赶来,白术有些口干舌燥,这下更是勾起了她的需求,稍作主动试图汲取那抹清香,随即她发现这样的举动却让她的燥热更加严重——
“我来,我来是,是——”
“嗯?”
君长知令一手爬上她的腰间,不急不慢的摩挲或轻揉捏。
捏至一处,白术“呀”
了声抓在男人肩上双手收紧,反应过来那种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她面红耳赤,罪魁祸首却只是懒洋洋一笑,仿佛若无其事追问:“你来是做什么?话说完。”
简直像是日常审犯用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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