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然而转著转著,不知道是之前先入为主的观念导致眼里只看的见那些所谓科技产品忽略了其他细节,还是因为已经习惯有冬琅在就处於一个相对放松的状态,刚才几乎要把眼睛瞪出来却什么也没找著的我,终于有了新发现。
本是不经意的一瞥,却在面对金属门左手边,最靠近山崖边的一根木柱子上,我发现与比我视线齐平的位置稍微高点的地方,有一处非常不自然的沟槽。
不是顺着木头纹路自然产生的,而是仿佛被谁刻意的在那高度上,用有些钝的东西刻划出一道粗糙拙劣的横向箭头,斜斜的往下指著左边山崖边与平台接连的地方,刚巧与我爬上来时的位置相对着。
本著有线索就去看看,反正这点高度就算不小心脚残了摔下去对自己而言也没有多大危险的念头,我走到山崖边蹲下身,伸手沿着粗糙的尖锐石头边沿细细摸索了一番,最后停顿在一个仅只够刚巧把食指指尖戳进去的凹槽上。
但这不是我注意到它的原因。
在那凹槽的两边,各有一条隐约存在的,笔直笔直的隙缝,与凹槽的形状结合在一起,我第一时间脑海中浮现了两个字—盒盖。
然后下意识的指尖往上用力一拨。
喀啦。
本应清晰的声响在呼呼风声中显得那么微弱,不过此时我的注意力并不在那,而是在随着动作而有了些许松动的石板盖上。
这块石板盖并不大,可也足够盖住一台十寸的平板电脑,掀起来的时候可能因为边沿与周围贴合太密而有些滞涩,好在并不是完全卡死,於是在发现能够扳动后我就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弯下腰将双手扣住边缘,卯起来用力往上拽拉。
吱吱嘎嘎的摩擦声响相当刺耳,即便平台上的风声不小仍无法将其完全掩盖,所以当冬琅从后方拍肩示意我换人来时,我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还很愉快的迅速侧身让开位置,像个观察大人工作的孩子般一脸兴致盎然地在他身旁蹲下,视线紧盯着石板盖下方逐渐显露出来的金属物体,紧接着很快就发现那不过就是个……电子按键盘。
呿!
原来这些科学家的思维模式还是挺迂腐陈旧的嘛?还以为会出现像那种什么高科技指纹开锁或者瞳孔扫描之类的仪器,结果只是个这么个没啥新意的键盘锁。
……这玩意儿你能解决吗?直到冬琅将石板盖整个掀开,我才一脸兴致缺缺的从空间里掏出一根金属棍戳了戳按键盘,微微侧过脑袋问。
打架我还行,可这玩意儿我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喔?工具方面的话我倒是有解码器类似的东西。
话说我似乎忘了个什么东西……喔,不,我想我知道忘了什么了。
抽抽嘴角将跑偏了的思绪拉回到现实,对于自己总是不小心走神的习惯到现在还没改相当无语,手里的动作也因此比平常慢上几拍,才把那尘封在空间角落的解码器舀出来塞进正用审视目光盯着我直瞧的冬琅怀里,然后有些心虚的提起那个被我遗忘到脑后去的家伙—我才不会承认心虚的原因是因为自家男人就在旁边,而自己居然会闪神想到其他男性!
更不会承认其实发现自己不小心闪神后,居然还隐隐期待被对方发现然后来个惩罚play!
对……对了!
那个叫法堤的家伙呢?还掛在树上?动作略显僵硬的探出头往下搜寻,实际上什么都没看进去的我可以说只是单纯的做做样子,反常的连我自己心里那个小人儿都忍不住抱头哀号。
丟脸丟到家了都……
好在冬琅虽然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却没有追根究底,顶多就是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这让我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不过这点失落在他用手钳住我的下颚轻轻往旁边带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那边。
视线顺着他指引的方向看过去,那熟悉的"巨型草履虫"已经变成"树蝉"模式被人紧紧綑绑在树干高处,虽然没有先前仅只靠著几根兽皮绳吊挂在树枝上的惊险,但看那完全无法动弹的模样也绝对舒服不到哪去。
当然对我而言,只要看到他不舒坦我就舒坦了。
刚想点点头表示对于这个安排的满意,下一秒头又被冬琅掰了个方向,这回,正正好进入视线范围中的只剩下他的黑脸。
真真正正的黑脸,写满了不悅和努力克制后仍濒临爆发的醋意。
他真就那么吸引你?
低沉的嗓音多了几分压抑,化作无形的电流从头皮顺着脊椎一路往下,刺激的我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同时也因此错过了第一时间解释的机会。
没有机关或是陷阱?斜倚在金属门正前方的木柱子上,我半瞇著眼看着从门内探看完情况折返回来,心情明显比半天前好上许多的冬琅,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呵欠。
你电影看太多了。
还酸吗?顺着风拍拍衣服上沾染到的灰尘与蜘蛛网,他好心情的把我揽进怀里,搭在腰上的手轻轻揉了几下,接着低笑。
真像猫。
对,像猫,还是只刚吃饱餍足,正慵懒的躺在阳光下晒著皮毛的猫是吧?谁让有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每每打翻醋坛子就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折腾人?虽然期待很久是没错,可也要有个限度吧?真把异化者当成无敌铁超人,怎么"戳"都没关系?
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我哼哼两声表达不满之后,就蹭蹭他的肩示意按摩的动作不准停。
温热的手掌在略为发酸的腰间不轻不重的按压揉捏,加上从后方环抱着自己的温暖体温,在这种强风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的环境里,就连我这不怕冷的异化者都忍不住想说上一句真特马的舒服。
可即使再怎么舒服,花费大力气爬上来,又花了不少时间倒腾才终于打开的金属门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我仍然相当好奇。
於是秉持著"有事找冬琅,没事也找冬琅"这句最近越来越喜欢的话里含义,我很自然的用手肘捅了桶他的侧腹,示意他自己主动把情况交代一遍。
收到暗示立刻会意的冬琅先是愉快的笑了几声,揉捏不断的手略带恶意的往我后背处的痒痒肉戳了戳,接着赶在我炸毛前迅速端出谈正事的严肃表情开口。
里面有条往下的楼梯,我没下去看,但上面的迹象看起来很久没使用了。
再生少年时,重行修行路,既如此,此生当无敌,诸天千域,万世为王!微信公众号贪睡的龙。诚邀亲们关注!...
她只不过是找了一份兼职工作,却遇到了那个冷面大此,一脚踏入地狱之门。小剧场1他目光灼...
四年前,简汐把自己送到了沈淮墨身边,生下了他的孩子四年后,阴差阳错,她成了他的小管家沈...
许倾城煞费苦心设计嫁给了傅靖霆。她以为婚后的生活注定水深火热。却发现,是另一种火热水深。傅靖霆勾着她下巴笑的很贱傅太太,欢迎持证上岗。许倾城评价傅靖霆这人又骚又贱。傅靖霆评价我太太漂亮端庄出得厅堂入得咳咳厨房。她以为他是她的绝路,后来才知也是她的归处。毕竟,这世界,妖孽也成双。...
本以为只有小说里才会洒满狗血,刘梓萌却发现,自己的人生完全可以写成一部狗血的小说。她明明才毕业走出校门,可突然冒出的老公和儿子是什么鬼?清润冷傲的男人自称是她老公,可爱宝宝拉着她衣袖喊妈咪,oh,mygod!她一定是在做梦!老婆,乖,跟着老公回家了!妈蛋!滚开!老娘只是你秘书!...
旁人大婚是进婚房,她和墨靖尧穿着婚服进的是棺材。空间太小,贴的太近,从此墨少习惯了怀里多只小宠物。宠物宠物,不宠那就是暴殄天物。于是,墨少决心把这个真理发挥到极致。她上房,他帮她揭瓦。她说爹不疼妈不爱,他大手一挥,那就换个新爹妈。她说哥哥姐姐欺负她,他直接踩在脚下,我老婆是你们祖宗。小祖宗天天往外跑,墨少满身飘酸我家小妻子肤白貌美,天生尤物,给我盯紧了。少爷,你眼瞎吗,明明就是一飞机场你懂什么,等入了洞房,本少早晚让她凸凹有致。众吃瓜跟班少奶奶一直都是只能看不能吃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