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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琅,不是我要说你,你说我们都一起行动多久了?没有友情起码一起解决了不少次上前找碴的暴民吧?伙伴情谊多少有吧?阿布也都是直接叫我的名字,你怎么到现在还在用姓氏做为称呼?永琰、小琰、小苍都可以,拜托你別再先生、先生的喊我了好不?很惊悚啊!
」 虽然平常清点物资这种事向来都是冬琅跟阿布两人的工作,而我则是负责安全警戒,但在这必须要有冬琅的好运气或是内部核心成员才能抵达的仓库里,我就成了唯一一个閒下来的存在……才怪!
事实上反倒最累的居然是我!
刚到的隔天早上,睡醒后草草吃了泡面当早餐,我就一直亦步亦趋的跟在冬琅身旁,阿布则开着堆高机从上层货架开始搬运货品让冬琅清点登记数量,等他清点完并且确认数量无误后,我就凑上前将那些货物往空间里堆,堆完了冬琅那边也点完了,於是又屁颠颠凑上去收,然后他去下一堆,中午休息一小时用餐,由于眼下食物绝对足够富裕,所以难得的吃了几顿丰盛的。
休息完又继续上午的回圈,接着用完晚餐后冬琅会抱着小本子写写画画,我则是听着MP3里的广播边做日常训练,等时间差不多就轮流洗澡接着睡觉,至於阿布……我倒是没多少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一天若算一个回圈,七个回圈就等于是七天,整整七天,我们一行三人就过着上午和下午整理清点收纳需要的物资,晚上就各做各的规律生活,他们两个我是不知道,但我自己由于每天都固定收听广播,倒是对外界的变化还不至於脱节。
七天并不是多长的时间,可现在每天晚上听广播的时候都让我有种这个世界崩溃的原因来自於人类的错觉。
唔,更正确地说那并不是错觉,而是事实。
维持著弓箭步下压的动作,我一边数着数一面分心听着耳机里传来的联|合国公告,本来傍晚由于那个看似很难塞满的空间中於眼看着即将放满而雀跃的心情立时变的沉重万分。
『……经由联|合国科研中心研发主任证实,目前V□病毒亚种分支达到六大类。
除了植物以及昆虫体系中尚未发现V□变种病毒带原体外,动物界确认已经沦陷。
目前已确认传染途径为接触传染。
感染病毒后初期出现症状为情绪起伏过大、嗜肉、畏光,并逐渐出现攻击行为,由于病毒主要感染破坏区块为脑部,后期会逐渐出现失语、认知能力下降、肢端反射消失、五感辨识能力下降等症状,由于病毒变异速度太快,感染力太强,研发人员表示对于该种病毒的疫苗无法著手研制,目前联|合国已经投入大批研究人员……』
越听我的眉毛皱的越紧,因为如果我的记忆力没有出错,这个叫做V□的病毒最近可是很夯,转到哪一台地下广播都在着重说明这个病毒的有多危险。
原先它原本压根就不存在于自然界,是那些科研人员在研发政府发布的生化技术任务时不小心发现,由于极易受到环境影响而改变自身基因鍊组成才幸运的没被那些科研人员销毁,但由于该病毒母株必须寄宿在温血动物的细胞中才能存活,所以搞科研的就养了一批无菌鼠专门用于保存病毒母株等等,类似的讯息这几天我可没少从那些地下电台开放CALLIN的时候,由那些据说是受不了良心谴责,背着研究单位与政府打电话想借由电台将这些消息散发出去,自称从头到尾参与其中的研究人员嘴里得知。
当然,在谈话时绝对不会被遗忘的就是那一次实验动物出走的事件,以及之后政府给出的解释-极易受到外界环境影响被破坏,无法在自然界进行繁殖分裂,请民众不要恐慌。
哈!
不要恐慌,次奥!
不要恐慌,这下都得上演全球生化危机了还不要恐慌!
如果真照当时政府说的那样,那么现在怎么还会由联合国发布这项危险警示?虽然没有电影里演的丧尸满街跑,目前国营能源企业也没真正停止营运,但看看现在我们所待的卖场仓库,別说是来个员工巡逻,就连那座员工电梯也不见它有任何动静。
这世界已经沦陷,而始作俑者正是以被害者自居的人类,除了自掘坟墓这句话之外,我找不到任何更加贴切的形容词。
做完最后一组训练直起身子,我踢踢有些痠麻的大腿,想了想决定这件事还是该让冬琅和阿布两人知道,毕竟剩下的物资顶多明天早上花个一小时就能收整完毕,我可不希望离开这里之后还得随时担心自己的队友会不会碰了什么不该碰的被感染,然后造成不可挽回的余地。
没有谁希望自己身边的伙伴里出现一个感染者,而且这玩意儿现在还没得治,被感染的若是阿布那倒没什么,撇掉就是了,可如果是冬琅……嘛,他可是我打从那个没肩膀的混蛋离开之后第一个动了心的男人,不小心弄丟了我会很伤心,绝对。
「冬琅,这个我想你们应该听一听。
」越过这些天看我的眼神越来越热烈的阿布,我朝正低著头专注保养接下来肯定会常用的刀具的冬琅唤了一声,然后自顾自拔掉耳机放大音量好让在场的人都能清楚听见广播打从晚饭过后就一直不断重复的内容。
嗯,其实我比较在意的是这则讯息到底是预先录制好重复播放,还是随便抓了个可怜人坐在位置上反覆再反覆的唸稿本?不然其实我是可以撷取重点直接转述,不过由于实在太好奇,加上实在对于那些拖沓繁杂的V□病毒变种介绍完全无法记住,所以抱着与其转述错误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听过一遍的想法,我拿走冬琅正在擦拭的武器,同时顺手将MP3塞过去。
本来以为他们两个听过一轮就可以一起针对那个V□病毒研拟对策,结果等我将几把刀和自己的那两把匕首整理完,除了广播换了几台,播报的内容打从联|合国政府公告一直到地下电台对于V□病毒出现原因的猜测全都听了个遍外,冬琅始终没有开口说半个字-不过他也不算没有半点反应,起码眉间多出好几道足以夹死蚊子的皱折,眼神也比刚才轻松写意多了几分凝重。
等再三确定不管哪一台广播的内容全都是听过的之后,他才动了动因为一直维持同一个姿势而有些僵硬的身体转头看我。
「苍先生,可能必须麻烦您……」
苍先生?尼玛!
!
虽然打从认识到现在这家伙没喊几次称谓,但都已经相处这么久了起码也该升级为同伴了吧?这家伙是想气死我是不?
「等等等等!
你给我打住!
」不给他有机会把话说完,我满头黑线的朝他做了个嘴巴上拉鍊的动作,一脸儒子不可教也的表情语重心长地叹气。
「冬琅,不是我要说你,你说我们都一起行动多久了?没有友情起码一起解决了不少次上前找碴的暴民吧?伙伴情谊多少有吧?阿布也都是直接叫我的名字,你怎么到现在还在用姓氏做为称呼?永琰、小琰、小苍都可以,拜托你別再先生、先生的喊我了好不?很惊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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