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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没意见，甄臻就张罗着去买猪苗了。

隔天孟华扛着锄头上工，刚走到知青宿舍附近，就被程素叫住了。

“孟华！”

晨光在她脸上落下橘色光影，她皮肤白皙清透，眼神清澈，让人想把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

孟华激动了，小心脏扑通直跳，别的事上他游刃有余，运筹帷幄，一遇到爱情，智商就成负数了。

他快步走上去，“程素！”

程素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手绞着一块绣浅绿色的花帕子，欲语还休：

“孟……孟华，我有个重要的事想对你说。”

她羞涩的模样看得孟华喉头一紧，这年头常有女孩拿手帕当定情信物，程素该不会也想跟他告白吧？

没想到程素看似含蓄婉约，却是个直白热情的女孩。

只是他今早起迟了，眼屎都没擦干净，早知道有这出，就该用猪油抹抹头发才是。

孟华清清嗓子，“程素，你有话就直说吧！

有些事不用憋在心里的。”

程素红着脸点点头，她把帕子递了出去，引得孟华耳红心跳，下一秒却说：

“你能帮我把手帕送给甄大娘吗？”

孟华：？？

程素从家里一共带来两块手帕，一块绣黄花，一块绣绿花，绿花送给甄大娘，黄花留给自己。

最好的手帕送给最好的甄大娘。

这样甄大娘每次看到手帕都会想起她，就好像她们关系亲密，不可分割一般。

孟华干活回家把手帕往他娘床上一扔。

“什么东西？”

“手帕，你的小情人送的？”

“小情人？”

甄臻挑眉，“该不会是你送的吧？不是有人说儿子是娘前世的小情人吗？啧啧！

这刺绣的棉手帕还挺高档的，你小子什么时候眼光这么好了？不得不说，我们华华长大了，知道送礼物给娘了。”

孟华本来有些郁闷的，听了他娘的话，脸都臊红了。

看娘这话说的，好像他有多不孝似的，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买这么娘娘腔的礼物？

“不是我送的，是程素，她好像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