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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给得起。
“我,我……”
辰幸想了很久,才低怯地说了一个藏在心底的愿望:“我怕疼,可不可以轻一点打我……”
他连“不想挨打”
这四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只是卑微地说了一个听起来不那么过分的请求。
封阙的心都要碎了,他把辰幸抱在胸口,脑海里不断闪现着辰幸刚来封家时候的无忧无虑的样子,但那些记忆模糊得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封阙不停地承诺着:“不打了,再也不打了,那些东西全部都扔掉。”
雷亚斯的目光落在他膝盖上惨不忍睹的伤,新伤覆旧伤,狰狞可怖。
“我不敢了,宝贝……我真的错了……”
雷亚斯整个人都垮下来了。
“老公给吹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不会打你,对不起,对不起……”
应灼安魔怔了似的,重复着。
他压着心中的悲恸,起身去拿了药酒来,轻敷在他的膝盖上。
他们三个人毫无顾忌地一个接着一个地糟践他,终于被反噬了。
但辰幸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停地用脚去贴他们的胯,见他们不理自己的勾引,委屈地把头埋在封阙的胸口,没一会儿就哭湿了封阙的衬衫。
没有办法,为了让辰幸不哭,为了让他相信他们会对他好,他们只能和他做爱。
但他身体还没有好全,三个人对了对视线,决定用手帮辰幸弄出来。
封阙从背后抱住他,把他裹进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里,不停地在他耳侧亲吻撩拨。
封阙低哑性感的声音,落在他耳边,诱惑道:“宝贝,我们会很温柔的,不要怕好吗?”
辰幸小声道:“嗯……”
得到了他的允许,应灼安和雷亚斯脱了衣服,露出结实分明的腹肌和硬挺的性器。
雷亚斯低头,去吻辰幸的胸口,舌头灵活地勾着乳头,吸出的声音咂咂作响,听得辰幸忍不住红了耳朵。
应灼安去找来了一瓶润滑液,挤在手心捂热后,覆上了辰幸的龟头,撸着他疲软的性器,来回滑动。
三个人把他宝贝得跟块豆腐似的百般怜惜,各司其职,弄了好一会儿,应灼安才渐渐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他迟疑地看着手下的性器,自己的手活这么差吗?
为什么他撸了这么久,辰幸一点反应都没有?
润滑液发出的声音渐歇,封阙和应灼安也看了过来,纷纷露出怀疑的目光。
辰幸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躺在封阙的胸口,坐不住了就往下滑,最后枕在他的腹肌上,半眯着双眼等操。
雷亚斯也察觉出不对,小声问道:“他后面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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