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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川公主是真的昏过去了,要不,阿早这话估计能气的她跳起来。
阿早关心堂姐,很热心的叫来太医,命他给银川公主针灸,把银川公主救醒。
“堂姐,快回府准备银两去吧。”
阿早殷勤的看着银川,“那么多人做见证,赖也赖不掉,对不对?你是皇室公主,可千万莫给皇家丢人。
快,回罢,回罢。”
银川公主大怒,伸手捉住阿早,恶声恶气的逼问,“今天我好心好意进宫来为你母妃贺寿,你为何如此对我?”
阿早猛然打掉银川公主的手,气呼呼的,“你好心好意?我母妃过寿,你却喊打喊杀的,分明是来捣乱的!
你跟昭华宫捣乱,还指望我跟你客气不成!”
银川公主气的脸色煞白。
广陵王差人把银川公主接了回去。
“妹妹,你能拿出多少银两?”
兄妹两个见了面,广陵王慰问银川公主两句,便急急的问道。
银川公主咬牙,“难不成真要赔十万两?这可心疼死我了。
哥哥,把我全部的积蓄拿出来,也是不够!
若要凑齐,怕是要变卖首饰、田产,倾家荡产,才勉勉强强能交差。”
广陵王苦笑,“怎能不赔?妹妹,叔父已嘉奖那季县令夫妇,你和常无瑕打的那个赌,明明是输了。
既输了,便不能不赔钱。”
叔父知道,皇后知道,王妃公主知道,各府的夫人也知道,难道你还想耍赖不成。
这十万两若是不赔,你和我,往后如何在京城立足。
银川公主呆怔半晌,掩面而泣,“早知如此,我才不跟她打这个赌!”
广陵王烦恼的长长叹气。
唉,早知如此,你确实不应该跟她打这个赌;早知如此,我当日便该多派人手,在季希孟回京之前,便送他上西天!
季希孟死了,哪还有之后的种种无奈,哪有今天的惨败。
银川公主懊悔许久,哭丧着脸回了自己的公主府,开始筹集起银两。
她手头的银票不过三万余两,典当了一大半首饰、两处田庄,又凑了三万两。
还是不够。
驸马方磐和她同床异梦已久,冷眼看她忙碌、焦燥,并没有给她分忧的意思。
银川公主本可以向哥哥广陵王求救的,可是,见方磐一幅漠不关心的模样,不由的冒火,“驸马,你没见本公主正在筹钱么?”
方磐温声道:“公主,下官职位卑微,俸禄单薄,怕是帮不上公主的忙。”
方磐是个清官,不贪污的。
官员若是不贪污,便没多少余银。
银川公主冷笑,“难道我不知你俸禄微薄?驸马,你俸禄微薄,家底却厚实的很,你出自金陵旧家,家中房产、田产颇多,变卖了,也有不少现银。”
方磐微晒,“公主,你又不许我把母亲接到公主府奉养,她老人家只好还住在九回巷。
方家的房产也好,田产也好,不过是供给母亲罢了,哪能变卖。”
银川公主虽是明知方磐对她没什么情份,到了这会儿,还是觉得伤心,“驸马,我打赌输给常无瑕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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