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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燕庭道,“二十大几岁的单身男人,偶尔带人回家很正常。”
陆文半侧身,蹭到瞿燕庭的腿,以牙还牙地问:“那你三十出头,是不是经常带人回家?”
瞿燕庭说:“关你什么事。”
陆文又问:“那你有女朋友吗?”
瞿燕庭依旧说:“关你什么事。”
陆文逆反道:“你都把我撞了我问问不行啊?”
“不许问隐私。”
瞿燕庭总有理,“你买安全套,却问别人女朋友,你小时候怎么不上上逻辑课?”
陆文分辩不过,气都喘粗了,鼻腔发热感觉又要掉血珠,猛一扭头,他注意到瞿燕庭一直攥着的矿泉水瓶。
玻璃瓶身有痕迹,和杀青派对的酒杯一样,是掌心的汗。
陆文确认瞿燕庭有心事,联系在楼下未说完的话,沉吟片刻,他搁下有的没的:“你看这个逻辑对不对。”
“什么?”
“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
瞿燕庭不知道该看何处,咕哝问,为什么。
——我保护你。
“因为上一次说那四个字,把你惹毛了。”
陆文低声答,“所以我不敢说。”
瞿燕庭凝视着床头灯,那一抹光似乎照到他心坎去了,把积攒的乌糟事覆盖住,可理智提醒他,灯是别人的灯,光也是不属于自己的光。
他把灯关掉,与其说回应,实则是轻巧地回避:“叶小武,你还没出戏吗?”
陆文说:“我是认真的。”
瞿燕庭起身,将床单的褶痕抚平,玩笑道:“我说拿你当弟弟,但你也不必真为兄弟两肋插刀。”
陆文跟着起来:“即使是普通朋友,我有忙也会帮,何况你在剧组关照我那么多。”
瞿燕庭脱口而出:“我不需要你知恩图报。”
最后一词瞿燕庭用结霜的语气说出来,陆文有些无措,他一个小明星企图解大编剧的忧,或许太自以为是。
在床边僵立数秒后,陆文像自嘲,也像抱歉:“是我管得太宽了。”
瞿燕庭从冲动下抽离,他明白陆文是好意,可惜成年人的世界充满烦恼,谁也帮不了谁,他说:“对不起,是我语气不好。”
陆文没有介意:“瞿老师,我目前能力不够,但你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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