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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用说下去,韵锦也知道那个梦里肯定没有什么健康的内容,幸好他看不到她脸上的烧红,她啐了一口,没有言语。
“让我看看你好吗?我不开灯,真的在暗里看看就好,我……我……”
他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贴着她的耳朵轻轻说出了下半句话。
韵锦一愣,明白过来后羞得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可是她毕竟是年轻未经人事,哪里知道这句“我不会‘进去’的”
和“我爱你”
一样,被并称为男人经典的两大谎言。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他反复摇晃着她的肩膀,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她只觉得不知所措,想拒绝他,可又抑不住心里的意乱情迷。
相信他吧,只要不到“最后那一步”
。
他说他从来没有看见过真实的女孩子的身体,她又何尝不是一样好奇。
程铮见她沉默,怎么会放过机会,翻身压住她,边胡乱地吻着,一只手摸索着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韵锦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软软地任他摆布,等到意识回转过来,身上凉凉的,触到的只有他滚烫的肌肤,才知道两人间已经没有了任何遮掩阻碍。
程铮在她身上撑起身子,借着窗帘外透进来的微光用眼神膜拜她仿佛泛着柔光的身躯,这无数次在梦里出现过的景象首次真实出现在他面前,美丽得超乎他的想像,他喉咙里发出一身含糊的呻吟,任由自己陷入疯狂之中。
他的手,他的嘴唇都重重落在韵锦身上,韵锦觉得自己像在海浪的顶峰,一种不熟悉的感觉一波波涌上来,正迷醉间,身下一阵锐痛传来,如被生生凿穿,她惊叫一声,骤然挣开紧闭的眼。
“程铮,你骗我!”
泪水滚滚而下,说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别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了。”
他喃着,慌不迭地用手去拭她的泪。
“你出来!
很痛。”
她哭着道。
他边吻着她边说:“我也痛,忍忍好不好……”
程铮其实也一样,何尝经历过这些,只不过靠着本能去做想做的事,她的紧窒和他的紧张都让他手忙脚乱,看到她的疼痛和眼泪更加不知所措,汗水和她的泪水融成一片,可血气方刚的欲望在煎熬着他,最后咬牙一发狠彻底挺身进去,韵锦疼得喊不出来,只得用力掐住他。
他的动作青涩得完全没有技巧,少年的蛮力更是不知轻重,每一下的动作都是重重撞击着她,折磨着她。
韵锦先前只感到疼痛不堪,渐渐地,竟他的粗鲁中感到了一种被拥有的满足,好像在提醒着她,也许,从此以后她不再是孤单一个人。
过分的敏感和冲动让他们的第一次草草收场,韵锦任他像个孩子一样趴伏在自己胸前,想狠狠骂他,却无声地用手环住他光滑结实的背。
他在她身上半睡半醒地伏了一阵,又再卷土重来,一整个晚上,一对少年男女探索着分享那陌生隐蔽的激情,汗水湿了又干,最后韵锦沉沉睡去之前,只听见他反复呢喃着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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