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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时间紧迫,所以众人次日并未因新婚而耽误行程,一大早便收拾好行装出发了。
残花和父亲感到不舍,泪雨在侧安慰道:“放心吧,一刀迟早会回到洛阳当大官的,到时距离芍药谷就近啦。
今日的分离是为了明日更好地相聚。”
一刀嘴笨,不会说那些安慰的话语,憋了好半响才说出两个字:“告辞!”
锦绣一鸣觉得这女婿太爱耍酷,于是收敛了依依不舍,生硬地说道:“慢走不送。”
这一幕让残花很是恼火,直至一个月后来到了托木尔峰,她还是时常以此事找一刀的茬:“喂!
你学武功的时候没顺带学礼貌么?以后回去必须给我父亲端茶认错,听到没?”
一刀不明白自己说声“告辞”
有何不妥,但他在第一次反问时迎来了几片飞刃后,再也不敢辩驳了,只能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其心中不断感慨:唉……好像一开始是她追求我的,后来我怎么就莫名其妙处于劣势中了呢?
众人不知,在他们离开芍药谷的当晚,此地就变成了修罗地狱,两万士兵毫无征兆地攻陷了它。
除锦绣一鸣被擒至十里外的部队驻扎点外,全谷上下无一活口。
巨大的营房内,锦绣一鸣被钢索编制的兽网捆住,正躺在地上不断挣扎。
此时,一个曼妙的身影掀开帐帘走了进来,端坐在不远处的案几上,冷冷地看着锦绣一鸣。
锦绣一鸣停止了挣扎,抬起头来盯着来人问道:“我芍药谷与你有何愁怨?”
“朝堂欲灭之,还需理由么?”
此声如此人,同样冷冰冰。
“哈……对!
确实无需理由。
你是谁?”
锦绣一鸣怒极反笑。
“将死之人,告诉你也无妨。
本宫姓陈名婤,乃大隋贵人。”
“老夫未曾防备才着了你的道,可敢与我公平一战?”
“你以为这是江湖比武么?再说了,我一个弱女子如何与你公平一战?”
陈婤闻言笑了,如同调侃般回应道。
此言反而让锦绣一鸣语塞了。
陈婤接着道:“我派三人出战,你若胜出便放你一条生路如何?”
“仅仅放我一条生路就算了吗?我芍药谷上下那么多条人命怎么算?”
对方开出的条件让锦绣一鸣嘶吼道。
陈婤依旧不缓不慢地回应道:“放你一条生路不就是让你将来有机会为这些死去的人报仇吗?”
“你……”
锦绣一鸣愤怒不满到了极点,但无奈本身目前犹如蒸板上等着挨切的肉,生死根本不能自已。
“报!”
这时,营帐外传来报告声。
“进来!”
陈婤唤道。
紧接着,帐帘再次被掀开,一前一后走进两个军士。
其中一个外貌俊朗、身材高大、体型匀称,着银色铠甲。
他手持一张弓片反曲的绿色大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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