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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晚倒是未曾料到,这竟然也可以成为她一个优点——尽管这其实并不能让她感到有多开心。
向晚晚其实想做些什么的——可是她能做些什么呢?
都说生活不只是有眼前与苟且,还有诗与远方。
诗与远方啊,诗,与远方——她心中有诗,然而远方又在何处?向晚晚能够看到远方——因为那是她的过去。
那么那远方还能够算是远方吗?是不是就是这个原因才让她毫无动力呢?
真是丢脸啊,身为穿越人士,她好像什么都做不到,如果是换做一个更有能力的人,是不是就能够凭借自己对历史的了解、对时局的把握、对未来的先知,从而扭转历史,种花崛起,自此成为世界强国呢?与之相比,自己这种偏安一隅苟且偷生,连养活自己都得拼尽全力,满足于眼前这种看似安稳的小日子,是不是太过不思进取了?
她能做些什么?在这个文人执笔如执刀的年代,她只能拿着笔在纸上写下一些关于风花雪月的软绵绵的故事,让歌舞升平的人们继续粉饰太平——而这竟然也成为了俞编辑觉得她最合适的原因。
但是向晚晚知道她会答应俞编辑。
因为在这个世道的文人,有人有一身傲骨,有一腔热血,如胡释先生路寻先生——向晚晚敬佩他们;但是也有如俞编辑、于编辑这样的人存在,他们拼尽全力连眼前与苟且尚不能及,已然没有更多的精力去追寻远方,他们或许心中有诗,但也只能暂且搁置。
………………
“向晚先生,我谨代表刚刚成立的《涉江》报社,郑重向你约稿。”
俞编辑道。
“好呀。”
向晚晚答应得很果决,“你们想要什么样的稿子呢?短篇,中篇,还是长篇?另外,稿子的类型有没有什么要求呢?要是要一些具体的风格,我可能是不太擅长的。”
“精彩的长篇连载。”
俞编辑简明扼要道,“新报纸要打出名气,首先要有名家的长篇坐镇。”
“等等?”
向晚晚弱弱地举手,有些不可思议问道,“我……也算名家?”
俞编辑看上去,也是有些惊讶于向晚晚对自己的定位如此地低,“当然,在《立报》上连载小说引得一时洛阳纸贵——怎么也算是炙手可热的文坛新贵吧?”
这个时候的文坛新贵居然这么好当吗?向晚晚诧异地想。
俞编辑咳嗽了一声:“当然,同时期的文坛新贵不多不少……数起来也有那么十来个的样子,但是前有泰山北斗,后有后辈新人,多数也只是昙花一现,恰逢战时,多数也已销声匿迹,硕果仅存的报刊也只是那几个泰山北斗坐镇。
而我只能联系得上你,故而综合考虑,你是最好的选择。”
十来个文坛新贵……
向晚晚:“……谢谢你还能想起我啊。”
“关于新长篇小说的题材问题……”
俞编辑推了推眼镜,“继续写你擅长的新历史演义如何?穿越这个话题实在是大有可深挖之处,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总有可写之处吧?”
“俞编辑啊,”
向晚晚抬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是什么给了你我很擅长写历史演义的错觉?那些报纸上抨击《唐歌》的人的言论你都没看么?‘构思独特,但史实错误较多,前后矛盾处也不少’——这话其实说得一点都没错,我就是个历史渣啊!”
俞编辑:“……可是也有读者来信夸《唐歌》说‘将唐时历史传奇融入故事中,在盛唐风物气象中加入唐川与苏越这两位来自现代的人……不得不说颇具匠心’……”
“那些所谓的盛唐风物气象,都是我在泡在图书馆费尽千辛万苦查阅和总结各种资料和文献,临时抱的佛脚。
所以有些地方难免疏漏和谬误……”
向晚晚顿了顿,若有所思道,“还是说,其实俞编辑你也是个历史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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