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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急于求证一般,一钱冲过去,拉着陈掌柜的袖子质问道:“你快告诉官老爷,告诉他东家是被冤枉的,还东家一个清白!”
“一钱!”
晴芳将他拉到一边,自己上前与陈掌柜质证,她打心底里对这人抱有一丝信任,不相信他会做出此等忘恩负义之事:“陈掌柜,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回老家了么?”
陈掌柜低垂着眼睛,不敢与她对视,嘴唇微微颤动,欲言又止。
他抬眼往赵应云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正凝视着自己,眼神晦暗阴鸷。
只这一眼,便令他脚跟一软,强行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嗫嚅道:“赵掌柜说的…”
“都是真的。”
“你说什么?”
晴芳的最后一丝理智即将崩塌,她不愿相信自己真的有眼无珠看错了人:“老陈,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恩将仇报,替他们撒谎?”
她努力克制住满腔怒火,不死心地试探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老实同我说,可是他们威胁了你?”
陈掌柜的眼睛垂得越来越低,刚过而立之年的人两鬓已生出一层白发,胡子拉碴,看上去垂垂老矣。
他用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来来回回呢喃着:“对不起,东家,对不起…”
晴芳还对他残存着最后一丝期冀,希望他能良心发现,说出真相。
可最后还是事与愿违了。
陈掌柜取出一个钱袋,从中找出一把钥匙,递给官差:“秘方被东家锁在了柜台右下方的抽屉里,这是钥匙。”
晴芳想要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现在阻止反而更加落实了她的罪名。
官差接过钥匙,绕到柜台后,打开抽屉,果然找出一个木盒,里面放有一张盖了庆云坊私印的胭脂秘方。
秘方被亮到了众人面前,官差直接拍了下桌子,喝道:“沈晴芳,你作何解释?”
晴芳脑子混沌不已,眼前的一切太过荒唐,逼得她就快要分不清人世间的是非曲直。
她不敢去回应任何人的目光,生怕稍有动摇,连她自己都会开始怀疑自己。
她勉强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寻找对方的破绽。
三人成虎,人云亦云,她今日若是认了这桩冤罪,往后便再无翻身可能。
“实在荒唐,我若真要窃取,又怎会把秘方放在这种地方?放在家里岂不是更安全?”
赵应云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濒死的鸭子,语气愈发铿锵自信:“话虽如此,可依沈东家的聪慧程度,自是知晓,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
他话锋一转,指着岚音二人继续添油加醋道:“刚刚您也看到了,沈东家的侍卫个个张扬跋扈,天子脚下便敢伤害无辜百姓,简直是目无王法!
如此嚣张之人,盗我庆云坊秘方也不是什么怪事。”
“官差大人,眼下人证物证俱在,还请您明察秋毫,还庆云坊一个公道。”
他说的振振有词,煞有其事。
一直站在一旁插不进话的岚音总算找到了发泄口,拿出十成十的力气当头给了他两巴掌:“我让你在这儿胡说八道!”
她已被气得眼斜鼻子歪的了,虽然没怎么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她能看明白这些人在欺负晴芳芳。
“几个大男人在这儿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们怎么好意思的呀?真是丢光了你们中原男人的脸!”
岚音的声音清灵高亢,字字诛心,如同无形的巴掌扇在了几人的脸上。
赵掌柜两边的脸被她拍肿了,高高的鼓着,再加上他的五官本就被肥肉挤到犄角旮旯里去了,此刻活像一只煮了三天的猪头。
赵应云再也憋不住尾巴了,一改客套表象,面目狰狞地冲那名官差喊道:“还愣着干什么!
赶紧把他们抓起来啊!”
那官差不知从何处抽出刀来,命他们全部退下,岚音和岚叶正欲动手,忽听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我倒是要看看,今日谁敢动本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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