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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渭枫没有理他,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福童子身上,这个诡异的娃娃让他没由来地感到心慌,脑海当中仿佛闯入一条游鱼,横冲直撞地敲击着他的记忆屏障,令他异常头痛。
以一敌三于他而言虽不在话下,可阁内布置拥挤,并不适合施展拳脚,觉难和了悟显然都是练家子,力气与他不分上下,福童子虽不会武功,可生在身形小巧,动作极为灵敏,他爬到书架上层,伸脚往对面书架一踹,几十本厚重的经书纷纷向着李渭枫的方向砸落。
李渭枫向后一躲,恰好撞倒了案几上烧得正旺的香炉,滚烫的炉灰恰好落到他白皙的手背上,登时烫出一片赤红,李渭枫无暇顾及疼痛,又接了对面两招。
了因见他手部受伤,便卯足力气招招都往他的腕间攻去,觉隐与他配合分散着李渭枫的注意力,趁他不备一下子捏住了他受伤的右手,福童子趁机从书架上跃下,一斧劈在他的后背之上,李渭枫痛极,额角沁出一片冷汗,手上的力气一松,轻雪剑被卸落在地。
福童子甫一落地,便眼疾手快地从地上一把薅起轻雪剑,扑到旁边椅子上垫脚打开一扇窗户,将剑掷了出去。
武器没了,他又受了重伤,在如此狭窄的地方,李渭枫很难靠着赤手空拳打赢对面两个身强体壮,力气相当的武僧,只能想办法智取。
思索间,觉难以为胜券在握,正想钳制住他的另一条胳膊,李渭枫趁其不备,使出全力猛然抬腿攻其下盘,对方躲闪不及,被他反手压制。
了因正要出手帮忙,李渭枫拎起觉难的衣领将他整个人甩了出去,正巧迎面砸在了因身上。
李渭枫捂住右手与他们拉开一段距离,快速打量着房间内的陈设,眼下他右手使不上力气,背后火辣辣地疼着,对方还有武器在手,并不适合继续纠缠。
他闪身冲向刚刚被福童子打开的那扇窗,觉难紧随其后绊住了他的小腿,李渭枫抄起木椅横扫过去,将二人砸的头破血流,才得以脱身跃出窗外。
只是还未等他落稳脚跟,便有人用轻雪剑抵住了他的喉咙。
持剑人立于他的身后,李渭枫半跪在地,周身被几名侍卫围住,这个位置正好避开了埋伏在周边的暗卫视角,看来对方也是有备而来。
卡在三楼的外廊这么个不尴不尬的位置,怀中的烟花亦无法使用,何况他又被人前后夹击,根本无路可退。
有人从背后绕了过来,一双月牙白绣鞋出现在视野里,李渭枫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皱眉道:“是你?”
曲如烟弯着腰,与他挨得极近,呼吸之间暧昧攒动,她的眼神却阴恻恻的:“这么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啊,侯爷。”
李渭枫错开脸,语气冷冽:“方夫人好手段,竟然能跟到这里。”
曲如烟直起身,退到一边,不以为意地理了理衣摆:“是呀,这可得好好感谢‘李夫人’的那位好堂哥。”
她的视线移向李渭枫身后,嘴角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沈大人,戏看够了没?”
李渭枫回过头,一袭熟悉的青衣映入眼帘,沈绪的面色苍白如纸,步履沉重缓慢。
他的出现,使得本就逼仄的回廊显得更加拥挤,有人从里面打开了阁门,李渭枫再度被人带进屋内。
过程中,沈绪的目光始终不敢落在李渭枫身上,他紧抿着双唇,面容隐在阴霾之下,一言不发地站在曲如烟身侧,像个落寞寂寥的影子。
曲如烟从侍从手里接过轻雪剑,直接扎进了李渭枫的右肩,利刃划开皮肉的声音清晰可闻。
李渭枫果断伸出左手握住剑身,阻止她继续用力。
掌间涌出汩汩鲜红,背后的衣衫也早已被鲜血浸透,李渭枫喘着粗气,浑身麻木到失去痛觉,腥浓的味道萦绕在二人之间,曲如烟拔出剑端,将剑扔到一旁,凑近他,目光狠戾道:“我说过的,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李渭枫垂着眼,半跪着靠在门边,根本没有力气陪她发疯,恍惚中他看到沈绪垂在袖子里的手动了动,他微微抬起眼皮,与他四目相接,沈绪正想启唇说些什么,李渭枫忽而收回视线,望向曲如烟,抢先一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我想要的,你可给不起。”
曲如烟状似深情地环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上,指尖却深深地扎进了李渭枫背后深可见骨的伤口中,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硬生生咬下自己嘴角的一块皮肉。
意识逐渐离自己远去,昏迷之前,沈绪干涩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进他耳朵里:“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该信守承诺,告诉我皇上在什么地方,不然的话,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曲如烟背对着他,恍若未闻般专注地盯着李渭枫的面容。
沈绪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说辞,她才微微抬了抬手,一群人见状,立即上前复将沈绪团团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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