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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一盏青灯摆在案头。
衣襟解开些许的吴清婉,端端正正躺在枕头上,手儿交叠放在腰间,闭目凝神等着被修。
云白色的长裙紧贴在身上,躺下的姿势,使得身段儿山峦起伏,团儿哪怕被衣襟束缚住,依旧能显出本身过人的规模。
最让人注意的是一张脸颊,明明很紧张,却又刻意做出认真稳住的模样,只要稍有风吹草动,睫毛都会颤一下。
左凌泉看着面前难以形容的场景,心底的百种情绪,渐渐转为了有点好笑。
他想了想,倒头在吴清婉身侧躺下,也闭上了眼睛。
“……”
孤男寡女共处的房间里,沉默了很久,只能听到外面的水流和屋里的两道呼吸声。
呼——呼——
呼吸一道平稳,一道时急时缓,偶尔还凝一下。
吴清婉活了几十年不假,但终究是未经历人事的女子,和人同床共枕都是第一次,表面装得再稳重正经,心里又哪里会不紧张。
她闭目凝神等待着左凌泉猴急压上来的那一刻,还想着训斥几句‘不许亲嘴、不许乱碰,只能修炼’之类的话。
可等待了大半天,旁边半点动静没有,感觉就和受刑前的时光一样难熬,既想速战速决长痛不如短痛,又想时间再过慢点,别这么快开始。
这些情绪反映在脸上,就是吴清婉的脸蛋儿,时而红时而白,眉头也时而舒展,时而紧蹙。
度日如年地等待了不知多久,吴清婉再好的性子,也有点熬不住了。
她眼睛睁开一条缝,往旁边瞄了眼,却见左凌泉和她一样端端正正躺着,看表情似乎也有点紧张。
吴清婉愣了下,稍作犹豫,侧过脸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侧颜:
“凌泉?”
“嗯?”
“你……你怎么不开始?”
“呃……”
左凌泉睁开眼睛,脸色露出几分尴尬,解释道:
“那什么……我才十七,以前不近女色,所以……”
??
吴清婉呆了下,侧过身来,手儿撑着床铺,低头看向面前的小娃娃,声音也有点尴尬:
“你……你不会?”
左凌泉会,花样还挺多,但是吴清婉故意装作对他没兴趣,演了好几天戏,还想让他主动,他有点不满。
所以认真点头:
“是啊。
我没碰过姑娘,吴前辈你会吗?”
我会个锤锤……
吴清婉都懵了。
她自幼待在栖凰谷修行,栖凰谷又戒律严苛,对这方面的了解,还不如寻常市井女子;她可能从书籍上看过原理,但实际怎么操作,她哪里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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