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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张明朗肯定是后悔了。
因为当我裸露着上身逼问他的时候,他完全坐在那里,目瞪口呆,半响也说不出话来。
而我,可能真的是彻底疯了,才会那么丧失理智。
没拿东西遮挡住身体,我冷笑着继续冲张明朗说:“这样的身体,你还要吗?你现在是不是特别后悔,你做了一笔亏本生意!
因为在你面前的这副躯体,就是残柳败絮,还千疮百孔,别说它值10万块,它甚至不值10块钱!”
张明朗却完全像是被惊吓到了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甚至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就这样发怔地望着我。
他当然被惊吓到了。
因为我的身上,逶迤盘旋着七八个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疤痕,从腹部一直延伸到锁骨的下方。
这些还有点淡红的伤疤,是那个噩梦一样的晚上,我因为反抗得太厉害,被那些人渣留下的。
他们用刀子,用烟头,在我的身体上面发泄他们的不满,那些伤口结痂之后,就剩下了这些难以磨灭的印记。
张明朗这样的反应,我其实早在三年前就设想到了。
出了事之后,我不是没有想过跟他坦白,我不是没有想过找他倾诉。
我那时候也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人,我是要把他当成一生的依靠的,我也把他当成我这一辈子唯一会遇到的那个被我爱上的男人。
可是我越绝望,就越用我小小的勇气和丰富的想象力,成功而又悲哀地把自己逼到孤身奋战的死角。
我想到我对他鼓起勇气说起这样羞于启齿的的事的时候,他会纠结,会痛,也会介怀,然后我们剩余下来的日子就在他纠结疼痛介怀缭绕中,把那些所谓的爱情消耗殆尽。
也或者我当初决意逃避,并非就是无私地为了他好,而是难以接受他知道这些事情之后会表现出来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反应,那就是被惊吓到,像今天一样被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我也知道,他这样的反应很正常,他不过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不过是凡夫俗子,和我一样。
只是,哪怕已经事隔三年,当真正地看到他这样的反应,我那支离破碎的心还是想被丢到了冰箱急冻层一样,被那些源源不断冒出来的冷气无情地覆盖掉,在我来不及喊痛,它早已经被冻得如同冬天展露在雪地上的石头一样。
拉过被子盖住自己,我手颓然松下,从刚才那个刺猬,变成了低眉顺眼的小绵羊。
最后还是我,打破了让人难受的僵持。
我说:“你走吧。”
张明朗却似乎是被钉在那里了一样,固执地坐在那里,没说话,也没动。
我低下头去,过了半响,疯了一样泪眼模糊声嘶力竭地指着门冲着张明朗吼:“走啊!
你走!
立刻走!
我不想再给你看到我那么狼狈了,我不想给你看到我那么难堪了,你走啊!”
话音刚落,张明朗忽然扑上来狠狠地抱着我。
他说:“陈三三,你别激动,我是张明朗,你别怕。”
我却戒备地挣脱开他。
很绝望,我说:“你最好别碰我,我太脏了!”
再一次裹好被子,我盯着惨白白的天花板,自顾自地说:“张明朗,你大概很好奇我这些伤疤怎么来的吧?我也很好奇它们怎么在一夜之间就根植在我的身体里面了。
这几年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没有遇到你,那么我现在是什么样子。
说不定过着平凡的日子,跟所有在深圳奋斗的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样,工作日好好上班,周末去东门买衣服鞋子,晚上和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出去约会看电影。”
瞥了他一眼,我继续说:“也可能过着更枯燥的日子,说不定我考虑去富士康当普工,每天晚上加班挣加班费,周末就花点钱出去外面吃点好吃的,剩下的钱就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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