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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福斯卡里说。
“谢谢您,摄政大人!”
维奥朗谦逊地对米凯利说。
“没什么其他事的话,那就先这样吧。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这位夫人,失陪了。”
米凯利对维奥朗说,随即起身走出了元老院的会客室。
米凯利走出会议室后,福斯卡里紧跟其后。
“让这个叫玛尔塔的女孩好好活着,至少比让她作为一名苦役,干活累死在劳动营里的价值大多了,你务必要保住她的小命!”
在走廊里对福斯卡里说。
“是。”
福斯卡里说。
次日早晨,劳动营的典狱长亲自找到了玛尔塔并告诉玛尔塔,以后玛尔塔不必去矿山挖矿了,接下来她的工作就是在劳动营里的食堂帮忙。
接着,玛尔塔就被一个内政部的官员和典狱长带出了劳动营,只是依旧戴着镣铐。
玛尔塔被两名威尼斯的士兵押送到了维奥朗居住的馆舍。
面对命运给予她的转机,玛尔塔很激动,只是当她知道是李漓的合法妻子帮助了她时,心里总有那么一些忐忑;不过至少她不再会劳碌致死,至少她的性命算是保住了。
一周的劳动营生活让玛尔塔的形象完全改变了。
玛尔塔的黑发凌乱而蓬松,没有一丝光泽。
她的发梢分叉,显露出她缺乏护理的状况。
她的脸上布满了灰尘和污垢,使得她原本清秀的面容变得苍白而憔悴。
她的眼睛深陷而无神,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玛尔塔的双手粗糙而带着伤痕,指甲上还残留着泥土和血迹。
她的皮肤黯淡无光,被阳光晒得黝黑,似乎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光滑和柔软。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衣物,布料已经破烂不堪,露出了她瘦弱的身体。
然而,尽管玛尔塔的外表疲惫不堪,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勇气。
她走得有些蹒跚,但是她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决心和勇气。
莎伦和哈迪尔也来到了维奥朗住宿的馆舍。
为了保密,避免节外生枝,哈迪尔没有通知其他人;关于玛尔塔换了较轻松的工作的消息,也没有和其他人说。
“你就是玛尔塔?”
维奥朗看着衣衫褴褛的玛尔塔说,“我家公主是艾赛德的妻子普罗旺斯女公爵的长女、米洛女男爵贝尔特鲁德;是她派我来营救你的,虽然没能让威尼斯城邦把你放出来,但是至少以后你在劳动营的日子里,不会再有生命危险了。”
“谢谢您,这位夫人。”
玛尔塔说。
“你不必感谢我。
我也不关心你和男爵有什么关系,但是请你自己有分寸,毕竟我家公主才是艾赛德的合法妻子,而且如今还拯救了你的性命。
如果,以后你还有机会离开劳动营,你要时刻记得公主对你的这份恩情!”
维奥朗提醒玛尔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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