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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云聪从第四步开始,脚步已开始踉跄了,还没完全跨出第七步,整个身体已瘫软无力,歪歪斜斜倒在了地上。
七步倒!
狮虎野猪不出七步即能被麻翻,就连四阶的双翅魔蜥都抵受不住,何况一小小的李云聪。
“谭阳!
你……你找死!”
李云聪色厉内荏的喝道,“你竟敢暗算老子,你不要狗命了吗?”
谭阳哈哈大笑,走过去摸了摸李云聪的头,叹了口气道:“唉,老夫经常听人说,李云聪这孩子的确聪明,没想到耳听为虚啊!”
“你……你要怎样?”
李云聪终于气馁道。
啪!
一记狠狠的耳光抽了上去!
“老夫平生最恨别人抽我耳光,你今天正好犯了老夫大忌。”
谭阳说着,左右开弓,又狠狠抽了李云聪几个耳光,“看在咱同门一场的份上,有什么遗言赶紧说,一会儿七步倒的药力就发作了啊!”
“你……你敢杀我?”
“不,那也太便宜你了。”
谭阳笑着冲山洞里的巨鼎努努嘴,“看见了吗?这是阴阳冰火炼尸鼎,待会儿,我要请君入鼎。”
“谭师弟,不要,是我瞎了狗眼有眼无珠。”
李云聪彻底怂了,“还望师弟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条狗命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
“放屁!”
谭阳啪地又抽了他一记耳光,又气又笑骂道,“你妈八十岁,你二十岁,她六十岁生的你呀?你它玛连媳妇都没有,又哪来三岁小儿?”
“是是是,师弟教训的是!”
李云聪哀求道,“师弟放我一马,我发誓今天之事绝不透露只言片语,师……弟,饶……饶命……”
李云聪的话音渐渐弱不可闻,最后脑袋一耷拉,就此晕睡过去。
谭阳这下犯了难,饶了他吧,这小子知道这么多真相,绝不可行;杀了他吧,谭阳实在下不了这狠手,丛立虽然罪该万死,但杀了他以后,自己还是不舒服了好长时间,毕竟人命关天啊!
“臭小子!
你又给老夫捅娄子了?”
正在谭阳左右为难之时,老王头提着午饭走了进来,搭眼一瞧,马上就明白了个大概。
“前辈,您可来了!”
谭阳仿佛找到了靠山,心里一下子踏实了许多。
“李云聪?”
老王头惊讶道,“这小子有两下子,居然找到这里来了,说说吧,怎么回事?”
谭阳将事情前前后后大致说了一遍,道:“杀还是不杀,请前辈做主吧!”
“丛立刚死,再死一个肯定会出麻烦,万一葫芦谷来几个老家伙调查此事,说不定会坏了老夫大事。”
老王头皱眉道,“都是你小子惹祸,老是害老夫替你擦屁股。”
谭阳尴尬地吐了一下舌头,不敢分辩。
老王头右手一晃,一块青紫色玉符凭空就出现在了掌心里,然后伸出左手食指,一道绿色法诀从指尖射出,打入了玉符,只见玉符瞬间亮了起来。
“出来吧!
我有事情吩咐你做。”
谭阳莫名其妙,山洞里除了自己别无他人,老王头装神弄鬼地和谁说话?难不成那块玉符也成了精,能听懂人话?
正纳闷间,只见从老王头的衣袖里,扑棱棱飞出来一只马蜂大小的活物,绕着老王头盘旋飞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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