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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刀的刀刃再次没入了刚刚的伤口中,殷红的血液涌出,聂淮不受控制地跪倒了在了地上。
“秦裕!
你不能杀我!
你凭什么杀我!”
男人双膝跪地,捂着心脏,在地上挣扎着爬动,可秦裕根本不给他逃跑的机会,他只是机械地一次次地将手术刀捅在聂淮身上。
聂淮安装了机械义肢,他本不该被冷兵器轻易捅伤,可秦裕本就对身体结构极为了解,他是常笙公司的首席,作为机械义肢开发研究的成员之一,他清楚地知道该怎么出刀才能避开刀枪不入的钢化骨骼。
他的每一刀都切实地捅入了血肉之中,聂淮在他面前根本无力招架。
血一股股地喷溅出来,一道道地淋在秦裕雪白的前襟上,直至聂淮完全没了生气,瘫倒在了地上,秦裕仍用力地朝着那具尸体捅着刀,好半晌,他才后知后觉地收手。
这个瞬间,画面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少年握着被血液完全包裹住的手术刀,僵立着。
我躺在地上,偏头看着他,他也终于在这时回过头来看向了我。
他的脸上沾着一道长长的飞溅的血痕,像一道狰狞的伤疤,将他隽秀的五官衬出浓重的戾气,他的眼神很可怕,我从没见过他露出过那么可怕的眼神。
冰冷、阴郁,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鬼,可当他的目光接触到我的瞬间,那些灰暗又全部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近乎于崩溃的绝望。
他完全转过身来,拖着沉重的步子艰难地朝我走来,沾满了血污的手术刀从他掌心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哐当”
的冷冽声响。
他早已顾不了其他,他的眼里只有我,血顺着他的指尖淅淅沥沥地滴了一路。
短短的几步路,他却像走了一生。
在我的注视下,少年跪在了我身旁,他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将我捧起,捧进怀里,如同捧着最珍贵的至宝。
意识完全消散之前,我听到他用极力压制着哭腔的声音道:“阿织,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秦裕秦裕饿
好疼,从肩胛脊骨处传来的疼痛仿佛永远都不会消失,时刻折磨着我的神经,令我呼吸不畅。
那处伤口不停灼烧着,几乎要将我全部融化掉,我被浸泡在冰冷的水中,但凉意只能勉强缓解几分痛苦。
当那股熟悉的、香甜到令我垂涎欲滴的血腥味飘到鼻尖时,我的意识终于慢慢变得清晰,连带着那份疼痛也噬咬得我难以忍受。
我浮出水面,剧烈地喘息起来,好半天才艰难地抬起颤巍巍的手,想去抹掉脸上的水,可等我将手抬起后,我才发现,我早已经没有了“手”
,那只是一团胶质般的触足,它因疼痛而不断蠕动着,分泌出透明的黏液。
我茫然无措间,就有一只微暖的手伸来,指腹轻轻拭去了我脸颊上的水珠。
我一睁眼就跌入了一双清清泠泠的黑眸之中,少年和我一样泡在水里,全身都打湿了,他身上的白衬衫被水浸得微透出肤色,肩头的伤口有血迹晕开,将那片衣服染成淡淡的粉色。
这里是秦裕在绿水街附近准备的那处避难住宅中的浴室,此时此刻的我正和他面对面地坐在浴缸里。
或者不该用“坐”
来形容我,因为我除了锁骨之上还是人类的模样外,我的其他部位都挣脱了拟态,变成了一堆不停蠕动的触手,它们挤满了整个浴缸,因肩脊的疼痛而躁动不安地彼此绞在一起,时不时就痉。
挛一下,分泌出大量透明的粘液。
而秦裕就坐在这堆触手之间,紧拥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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