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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老山参是你孝敬我的,我就算你没孝敬我。
怎么不能说?谁说的不能说?”
闵老夫人盯着闵大少爷,不放过他脸上每一丝表情。
“这个……姑婆咱们说别的吧,姑婆吃过没有?我饿坏了,让人摆饭吧,给我好好做个烩鱼嘴!
还有那个豉汁蒸凤爪,先给我盛碗汤,饿坏了!”
闵大少爷揉着肚子。
“我听说你买了二十几万的李券,又买了十几万的刘券,司马家六哥儿让你买的?”
“唔唔唔!”
闵大少爷两只手一起捂着嘴,不停的摇头。
“姑婆,咱别说这个!
您要是再问,我就走啦!”
闵大少爷放下手,长长透了口气,一幅你再走我真走啦的样子。
闵老夫人又气又笑,“好好好!
不说了,你坐下,老邹,给承哥儿倒碗汤,你看看这一头的汗!”
“……你瞧瞧,那丫头赢了这一场,看把老邹高兴的!
我告诉你!”
闵老夫人指着邹嬷嬷,“那丫头虽说大赢了一场,下午不管输赢,医术这一条是能和刘太医打个平手了,这已经不容易了,可明天比的是用毒解毒,圣手药王,这药王两个字,就是因为他用毒解毒无人能及,才称了王,刘太医是圣手药王的大弟子,这些年,京城有人中了毒,只要有银子,不都是去找刘太医?明天的比试,那丫头赢不了,你呀,这发财的心太盛,非要买李券,唉!”
“老祖宗再说,我这眼泪就得掉下来了,我本来是要去买刘券的,往那儿一站,看着那一赔十六,就昏了头了,唉,棺材本都没了!”
邹嬷嬷跟在闵老夫人身边几十年,闻音知意,用帕子按着眼角,配合的天衣无缝。
“邹妈别哭!
我告诉你,明儿稳赢!”
闵大少爷从汤碗上抬起头,咽了嘴里的汤,含含糊糊呜噜了几句。
闵老夫人眼里一团亮光闪过,斜了闵大少爷,似有似无的‘哼’了一声。
他还真跟屋司马家六哥儿搅到一个锅里去了!
司马六哥儿搁他面前说句话就这么管用?不让他说他还真一个字不说!
明儿稳赢,拿什么稳赢?那个六哥儿行事说话只是看着荒唐,他说稳赢,这个稳,怎么着也得有七八成把握。
怎么样才能稳赢?
闵老夫人抿着茶想出了神,她想不出有什么稳赢的法子,这个六哥儿,怪不得司马老狐狸那么看重他。
李兮对着满满一桌子冷碟热菜,暗暗叹了好几句浪费,太浪费了!
明山还在上菜,陆离一眼看到明山手里端着的碟子,顿时脸色一沉,“怎么能上这个?糊涂!”
明山急忙就往回端,李兮眼尖,已经看到了,“这个怎么了?为什么不能上?”
爆炒鸭肠是她爱吃的,尤其是长乐楼做的。
“回姑娘,这个……”
明山不动声色的将碟子略略举高,看向陆离。
“你刚刚……在擂台上……”
陆离从那碟鸭肠上别开目光,这鸭肠跟那些虫子实在太象了,看着这个就想起那个,实在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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