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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姐关心的问。
知道她已经不疼了,娟姐才放心。
宝哥要脱鞋上炕,娟姐帮着把他鞋脱了,又给他抱上炕。
“我大娘呢?”
“说是前营子有户人家生孩子,半夜就把我娘叫过去了。”
娟姐小声的说,“当时我在睡觉没大听清,说是孩子不好生,让我娘过去。”
古代生孩子全是靠母亲自身体质和运气,加上稳婆帮着忙,孩子大多都能生下来。
若是不好生,别人也帮不上什么忙,唉。
“咱奶做啥呢?”
丫丫发现她最近老爱打听事,啥事都想打听打听。
“奶做芝麻盐子呢。”
宝哥听到了,转过头来应话,“可好吃吃。”
“你个小馋猫。”
娟姐不由得也笑笑宝哥,“咱奶压芝麻盐子呢,刚宝哥在主屋,吃了一口。
太咸了,咱奶没让多吃。”
弄完荞麦家里的庄稼算是都弄好了,各个秸秆丫丫爹也都是捆绑好,整齐的堆着。
在场院倒出来一块空地,丫丫得套上车和于氏两个用来两天把苞米秸秆拉回来。
这个秋算是收好了。
收好秋,丫丫就有了空,于氏坐着家里的活计,再看着小小就好,不用她帮忙。
得了空,几个小孩子就攒到着去山上摘酸枣,现在酸枣熟了,正是摘酸枣的时候。
村里就这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其他比娟姐他们大一两岁的孩子都小大人的模样,不是在家帮着干农活,就是在家缝缝补补,不大爱出门了。
娟姐、青姐、丫丫、丫蛋、还有小二叔和丫蛋二哥,几个正是淘气爱玩的时候。
一早和于氏打过招呼,几个孩子就风风火火的上山摘酸枣。
酸枣可放的住,一直吃到明年开春都行,算是家家过冬的零食口嘴。
摘酸枣大家拿的都是缝的布袋子,摘完的酸枣放进去,回家也不用在捯饬,直接放在布袋子就行,想放多久就能放多久。
一路上山遇到几个捡粪的老爷子和捡柴火的人。
粪对庄稼人来说是种地的必不可少的,但是都不够用,所以当空闲的时候,就有老爷子背着个背篓,手里拿着长铲子,把牲口的粪便拾起来放在粪篓里。
现在人都在家忙,捡粪的人还少,所以现在一个人能捡很多。
等大家都忙完捡粪的人多起来,每个人就捡不到这么多了。
捡柴火也是,树上落下的树叶子,树枝子,用耙子聚到一起,然后装进大布袋子里。
树枝子单独放着,捆成一捆捆的拿在手里或者扛着。
指着庄稼的秸秆过一年,肯定是不够烧的,每年忙完,大人都会抽出时间来上山捡柴火。
有的人家柴火能捡到大年三十。
山上的酸枣树离的比上次摘耨里的地方还要远上一段路,是在一个沟沟里面。
丫丫还没去过,不过听小二叔说,那里酸枣树最大,现在别人肯定都还没去摘,那些酸枣肯定全是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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