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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陈母误当做自家宝宝的女人名叫梁秋,今天二十一岁,南城本地人,从小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
老人过世后,她自己靠打零工过日子。
在外面发传单,在酒吧里头推销酒,在超市里收银,在旅馆里当服务员,反正只要有工作,她都干。
这周三的晚上,她从酒吧下班回家,走到小巷子的时候就稀里糊涂被人拉上车了。
当时她在酒吧被客人灌了不少酒,晕晕乎乎的。
等醒过来,她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黑乎乎的小屋子里头。
“他们没有开灯,我看不到他们的脸。
我吓坏了,也听不太出来他们有什么具体口音。
后来,他们就改了主意,逼迫我在一个电话里头不停地喊妈妈。
今天下午,就将我从那个房子里头带到了公园。”
梁秋惊魂未定,被审讯的时候也在不停地打着哆嗦。
老吴伸手敲了敲桌子,追问道:“除此以外呢,那房子有什么特点?他们又是在哪儿带你上的车,那车子是什么样的,你就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梁秋“哇”
的哭出了声,直接从椅子上跪倒下来:“警察叔叔,你们抓了我吧。
他们给我下药了。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药,我一直晕晕乎乎的。
醒过来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上车的时候也是晕晕的,后来听到喊声,我觉得有鬼在追我,我才吓得往前面跑的。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会不会上瘾啊?他们喂我吃了好多次药,我都记不清了。”
老吴从审讯室里头出来的时候,愤恨地敲着手里的宗卷:“艹,这回倒是被一群小崽子给摆了一道。
他们手上根本就没有陈洁雅,估计是在外头听到了陈家人找女儿的消息,所以弄了个迷魂账。
现在丢下这个冒牌跑了,两百万的现金也不少了。”
“追下去。”
赵处长摁掉了自己的烟头,抹了把脸道,“这个梁秋的社会关系也好好挖一挖。
看看她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陈洁雅的母亲还在哭闹不休。
如果不是她刚才贸贸然嚷嚷出来,埋伏在附近的警察也不会抓不到来拿赎金的绑匪。
旁边的女警试图安慰她,结果陈洁雅的母亲却认定了绑匪手里有她女儿,就是他们这些警察坏了事。
作为见义勇为的好市民,王汀跟着警方一块儿到市局做笔录。
她叹了口气,捂着耳朵问陈露:“这种家属,你们碰到的多吗?”
陈露耸耸肩:“嗯,碰上一个,这一个月都得头疼。
杀伤力一点儿也不比医闹差。”
王汀心有戚戚焉,摇摇脑袋,沉痛地叮嘱:“同志们,祖国和人民需要你们,好好扛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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