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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嘉低头看着自个儿的掌心,摸了一会儿后,他无奈地放下手。
但就在他刚刚移开视线时,忽然,手心炙热无比,奚嘉错愕地低头再看,只见那掌心处隐隐约约地透出了一个红色篆体小字。
奚嘉惊愕地看着掌心。
叶镜之压根没怎么听嶒秀真君的话,开会的时候他一直开小差,偷偷地看奚嘉。
奚嘉这里一发生情况,叶镜之双目一凛,直接拉住了他的手。
红色的篆体小字在奚嘉的掌心闪烁光芒,叶镜之抬头便道:“既秦前辈,你可认识这个字?”
既秦真人低头一看:“嬴!
这是大秦王族的姓氏,嬴字!”
众人转首看向这里。
奚嘉渐渐感觉掌心的温度不再是那么炙热,稍微舒服了一点,但是那个红色的“嬴”
字还在印刻在他的手心。
嶒秀真君等人快速地围聚过来,叶镜之紧紧握着奚嘉的手,不肯松开,但是另一边却已经取出了无相青黎,他郑重地问既秦真人:“这个字为何会在他的掌心,是否会对他有伤害?”
小小的青铜骰子被自家主人捏紧,叶镜之握着奚嘉的动作非常温柔,但握着无相青黎的手却已经死死囚住。
好像既秦真人只要说出“危险”
两个字,他就能立刻冲到地下,打进秦始皇陵。
既秦真人是在场对秦王朝最为了解的天师,他仔细端详奚嘉的手,看了许久,又念了一句咒语,将手指点在那个“嬴”
字上。
从头到尾,这个字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安静地发光发热。
一个穿着大棉袄的老头拨开人群,大步走进来:“这种事找既秦这个老家伙干什么,放着老夫来!”
叶镜之眼睛一亮:“车渠前辈。”
这个被称为“车渠”
的老头,头上的头发掉了一半,穿着一件红色大棉袄,老神在在地走到了奚嘉面前。
他对叶镜之摆摆手,故作神秘的将手指搭在了奚嘉的手腕上,又念了好几句咒语,对着那个红色的“嬴”
字看了半天,最后叹气道:“这位小友,最近睡眠不好?”
奚嘉一愣:这都能看出来?
车渠摸了把光秃秃的下巴,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生活作息不规律,仗着年轻,天天熬夜。
你这病,老夫无药可治,就送你七个字,早睡早起身体好!”
这话说出来谁都明白,但做起来却很难。
奚嘉点点头,就算是听进去了。
车渠见状,转首就打算走,叶镜之立即道:“前辈,这个字?”
车渠一拍脑袋:“哎哟妈呀,忘了正事。
老夫仔细查过了这位小友的身体,除了体虚了一点,阴气重了一点,没什么毛病。
体内没有任何阴邪之气,也没有被下咒。”
既秦真人问道:“那这个‘嬴’字是什么意思?这是大秦的国姓。”
车渠:“这个老夫管不了,老夫只知道,小友的身体没有大碍。”
既秦真人皱紧眉头:“绝对与那秦三世有关。
我定海派与秦始皇陵牵扯三百年,收集了秦王朝不少秘辛,等回去后仔细翻阅,或许可以查阅到奇怪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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