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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遥远喊着踢打着,粉拳雨点般的落在司霆堃胸前肩膀。
小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似地,看的一旁的“鬼们”
全都停了手,呆呆的看着比他们还要强悍的遥远。
司霆堃身子一震,愣愣的站在那里,有一瞬间,回不过神来。
遥远的小拳头其实根本无力,可是她一下下的锤下来,那感觉就像是响鼓捶在了心口上的感觉,四肢百骸七经八脉都跟着痛了起来。
此时此刻,这份感觉,他知道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了。
遥远眼中有泪,却倔强的忍着,不让它落下。
她继续捶着他的胸膛,拳打脚踢。
“凭什么你要算计我?!
凭什么我要一毛不拔的给你赶走那些女人?!
凭什么你在外面逍遥快活,我就要守着你这个色鬼!”
“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不?看你以后还敢绑着我不?打残了你!
看你以后怎么出去沾花惹草!”
遥远越说越没有顾忌了,一旁的“鬼们”
听到她说司霆堃绑着她,都是向司霆堃投去了鄙视的目光。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一想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还好这里光线昏暗,要不然,司霆堃那难看的脸色,还有骇人的眼神,估计可以杀死所有人。
遥远身后不远处,一直默不作声看着这一幕的贺爵年,石化当场。
他早就知道遥远被司霆堃虐待的事情,但是今日亲口从遥远口中说出来,他觉得浑身上下就像是被人订了无数个钉子,一下下的订进肉里,订进骨头里。
痛入了骨髓,入了最深处。
脸上咸咸涩涩,他抬手飞快的抹去。
是泪水。
心疼的泪水,悔恨的泪水。
他看着遥远,视线模糊了双眼。
就在贺爵年准备走过去抱着遥远离开的时候,一直默默挨打的司霆堃突然伸开手臂,猛然将遥远拥入了怀中。
“我们回家吧……”
司霆堃的声音隐着疲惫沙哑,还有一分颤抖。
昏暗光线下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遥远的心还是震了一下。
她抬头,凉凉的看着他。
回家?家在哪里?遥远冷蔑的看着司霆堃,还有家吗?她跟他之间?
最初,三年前,她心中放下贺爵年,用一颗纯粹简单的心来接受他,可是订婚酒宴上他就开始算计她,往后,几乎每日每夜,她都生活在对他的逃避之中。
她小心翼翼,谨小慎微,就是这样,还总是看不到他的笑脸!
她抛却对他的关注,逐渐习惯了豪门中争斗暗涌的日子。
那片土地,那幢别墅,一度让她觉得其乐无穷,她一直都知道,那不是乐趣,是纸醉金迷下的牢笼,她一直紧盯着那牢笼的出口,随时准备用血肉之躯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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