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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证明（第1页）

&esp;&esp;布兰克神魂俱震，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股本能驱使他上前扶住希雅。

&esp;&esp;“到底为什么……”

布兰克悲声问道。

&esp;&esp;“顺从不好吗？”

希雅轻声说着，仿佛叹息，“陛下不是一直想让贱奴听话吗？”

&esp;&esp;“不是要这种听话！”

布兰克大吼，吼完又后悔得心头直跳。

他哀声道，“我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啊，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改……”

&esp;&esp;他有无数种方法能让希雅开口，然而强迫吐露心声的魔法会让人精神受损，而若是直接威胁希雅，她的状态会更糟……

&esp;&esp;他分明是如此在意希雅啊！

但他的在意却让他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esp;&esp;希雅莫非是在故意激怒他吗？

&esp;&esp;在满心的悲哀中，被刻意压制的、似有若无的愤怒，渐渐变得有如实质。

&esp;&esp;“你口口声声说要顺从。”

布兰克面色阴沉，“你所谓的顺从，就是违背我的意愿，就是和我对着干？”

&esp;&esp;布兰克闭眼，深吸一口气道：“现在，我命令你，告诉我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esp;&esp;希雅脑袋低垂，两手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布兰克依稀听见她嘴巴张合时发出的细小气声。

&esp;&esp;仍迟迟没有回应。

&esp;&esp;“不是说要听话？”

布兰克的声音更冷了，“这就是你面对命令时的态度？你……”

&esp;&esp;你姐姐可还没有走远。

&esp;&esp;这句话差点因愤怒而脱口而出，布兰克深呼吸了几次，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这股冲动。

&esp;&esp;他还保有一丝理智，但在希雅长久的不合作下，他不确定这丝理智还能维持多久。

&esp;&esp;求你了，告诉我吧。

&esp;&esp;布兰克绝望地祈求。

&esp;&esp;你非要让我们的关系割裂至此吗？

&esp;&esp;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esp;&esp;“城堡里……”

希雅终于开口了，她小心地、怯懦地问道，“城堡里……有没有其他的……我的……为我而来的……”

&esp;&esp;布兰克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esp;&esp;希雅说得模模糊糊，吞吞吐吐，但布兰克理解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