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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连远处屋敷内的久保白穗也被惊了一下。
伏在地上的谦太,脸上肌肉不断跳动,他有着骤然激动,便忍不住面目狰狞的恶习。
但脑中仅存的理智,让他压着自己的头颅,不让父亲看到他的脸。
他怕父亲会动手,更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手。
他低着脑袋,默默站立起来,撇着脸朝屋外走去。
可他身后,父亲声音继续传来,声音不大却冷,带着极其失望和愤怒之意。
“家里的人,我会让他们不听你的命令,你最近就安分些。”
谦太依旧不语,走至在屋外侧边半跪,将屋敷的木门从轻轻推合,直到自己看不到屋内时,他才抬头,恨恨地盯着门板。
他缓缓起身,朝着自己房间迈去。
走道上,入眼皆是寂静清冷,只能望见妹妹白穗屋内的灯光还亮着。
他一步一步地走着,面容风平浪静,内心却波涛汹涌,不断嘶吼:
‘不用家里的人?但阿光是我的人!
’
‘我偏不听!
偏要杀他!
!
’
……
新九郎醒后第五天,清晨。
松任城城下町,酒屋。
新九郎和屋拓哉正对饮时,放下酒杯,貌似若不关心问了一句:
“如何,在下昨日所托之事,可有些许进展?”
昨日新九郎来城下町时,便在路上拜托对方,让对方帮忙收集些松任城·城主的消息。
“只听闻,城主大人近日会去参拜神社,其它消息全无。”
屋拓哉遗憾地说着。
他经营的酒屋,本便是多事之地,各色人等皆有,因此酒屋也视作消息流通之地,也常有人来求问他消息。
新九郎将肋差往腰间挪了一挪,询问:
“有无参拜具体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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