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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只是那么软绵绵的一下接触,无花立刻觉得内劲一滞,身子一重的同时,内劲也忽然流失了许多。
#大意了!
虽然江湖从未传说神水宫门下擅毒,可单只一味天一神水便已是天下奇毒……#
自从幼年时那一场风寒之后,无花已经许久许久不曾体会过头重脚轻、眼前发晕的滋味。
但他现在又尝到了,而且这一次不只头重脚轻,甚至晕到肚中肠翻胃反、直欲作呕。
当然就算是这样的状态,内在远比外表来得坚忍的无花,真想强撑着逃离应该不算极难,毕竟“司徒静”
还要顾忌晕迷中的杨松。
但想到那虽然在重量上头名不副实、却果然是一滴就足以让人毙命、且真的无色无味到无论是任慈或是札木合都不曾察觉的天一神水……
无花伸手,仿佛想要扯住帐幔来稳住身形、却因为头晕眼花无力抓稳甚至无能看清一般,修长完美的手指在离床幔极近的地方徒劳滑过,而后更是整个人无力地往后跌倒。
他跌落在地的姿态是那么狼狈,从微微滑落的面罩下透出的那双星眸又是那么可怜可爱。
这样的无花,别说是与他曾共渡春风的女子,就是毫无关系的人看了,也多是要不忍心的。
谢梓澜仿佛也真的不忍心了。
大概每个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些不一样的,哪怕是风流绝色如石观音,据无花偶然所知,心中都起码还有个男人是不同的。
虽然石观音的不同表现得与一般女子很不一样,但如石观音的女子,天下能有几个?
看到谢梓澜伸出来的手,无花微微垂下眼睑,复又抬起,微微弯起一抹虚弱的笑,嘴唇嗡动两下,却只吐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他仿佛连说话都没力气了。
而谢梓澜也仿佛真的心软如棉,终是放弃照看她脚边护着的杨松,往前走了两步,伸手要去扶他。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无花毫不犹豫一掌拍出,直取谢家阿姐仿佛全无防备的胸口要害,竟是之前招呼杨松的伊贺大拍手!
同时另一只手轻轻挑起,束紧的袖口忽然崩开,缀在袖口的一颗珠子斜斜飞起。
也不知道这无花大师用了什么秘法,这珠子飞过杨松嘴唇上空时,正好裂开,滴下一滴晶莹剔透、纯洁可爱的水珠,眼看着就要落进杨松唇缝之中。
一个能靠着装虚弱对曾经数度春风的女子下杀手的“大湿”
,自然不可能是看杨松嘴唇微干、好心喂他喝水。
那自然是天一神水。
好个辣手心细的大湿!
可惜遇上的是个或许心思没他细腻慎密,却显然更为辣手的谢家阿姐。
只见谢梓澜原待伸出去扶起无花的手腕一翻,大湿的大拍手就直接给折断成天残手。
无花闷哼一声,额头瞬间滑下冷汗,但他的眼睛,居然还是那么温柔的,仿佛看着谢梓澜的眉眼,其实却是看着她身后那滴已然滴落的水珠。
那水珠只差分毫便能接触到杨松的唇瓣,而谢梓澜折断他手的那只手,依然握在他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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