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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明，我问件不该问事。”

玉先生后岔开了话题。

“你说。”

玉先生从摇椅上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明威也走了过来。

“老明，我听说你有个早逝女儿。”

明威一愣，没想到玉皓衍会提这事。

他二十年前确实有个女儿，可随着时间推移已经没有外人会提这事。

当然他也不希望别人提起，有些伤痛每被提一次，就是一次撕心裂肺伤痛。

明威知道玉皓衍不会无缘无故提他女儿，所以他克制情绪点了点头，“怎么说？”

玉先生又道：“有件事我想先跟你确认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说吧，我听着。”

玉先生扭头认真看着明威，“我听说当年你女儿曾经看中过杜家旁支一个小伙？”

管玉先生有言先，明威脸色依然难看了起来。

玉皓衍这个问题已经踩到了他底线，八卦一个死去多年人不是君子所为，何况这个人还是他*女。

“你别激动，”

玉皓衍拍拍他肩，“如果真有这么回事，我想你有个外孙。”

“什，什么？”

明威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看着玉先生。

玉先生点头，“我查出了点事，你女儿二十年前并没死，而且还十九年前给你生了外孙。”

别话明威已经听不进去了，他只听见了“没死”

这两个字，而且这两个字脑海这不断盘旋放大！

他一把死死抓住玉先生肩，眼睛瞪得像要吃人似得，“你没骗我？小猪是不是还活着？”

玉先生拍了拍下死力抓着自己手，示意他冷静。

明威哪里冷静下来，以为死了二十年女儿突然复生让他怎么能冷静下来。

管如此，仅存理智还是让他克制放开了自己手，他激动来说走动着，像动物园里狼，后他下定决心似得说道：“我女儿哪？有什么条件说吧。”

他目光如锥看着玉先生，眼睛里全是对女儿信息志必得。

“……我说是你外孙。”

明威也是老江湖，自然是听出了言下之意。

这话像戳向皮球针一样让他一下子泄了全身力气，瘫坐了椅子上。

以为将失而复得喜和得而复失悲让他痛苦闭上了眼睛。

这种痛苦并不亚于女儿刚逝时锥心之殇。

他相信玉皓衍不会这种事上骗他，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女儿二十年前居然没死，后却是死了他看不见、摸不着地方。

一想到女儿真正死亡时候没有亲人为她送行；没人家人为她祭拜，他就痛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