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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瑀和房玄龄依旧跟上,犹豫了一下萧瑀问道:
“将军,是不是有些太过了,我大唐有不少突厥人,这支兵马中就有不少。”
王运摊开手,一脸无辜的说道:
“过吗?我觉得我还有些心慈手软了。
而且谁说我大唐的突厥人就是突厥人了?”
王运这话把他们两人弄的有些不明白。
“无非就是血脉那一套罢了,但我华夏自古就不以血脉论人等,自古以来斗转星移,经过魏晋南北谁身上还没有点异族血脉?
更何况从血脉论,谁是最纯正的华夏子弟还不一定呢。
匈奴祖上都是我华夏土地上迁移过去的呢,只不过留在中原的先民变为了汉人,去往草原的变为了匈奴而已。
我华夏自古就不以血脉论,只要他说汉话,着汉服,为我华夏而奋斗,那他就是我华夏子弟。
同理,这些加入我大唐的突厥或者异族人,为我大唐出生入死,那他们就是我唐人,理应享受同等的待遇。
反之,与我大唐为敌的突厥人和异族人,他们就是不容置疑的异族,就应该一体斩尽,一个也不留。
那些与异族联合危害我华夏子弟的汉人,在我眼中他们不是异族,但是连异族都比不上,猪狗不如的东西,也应该一起斩尽!
当然,要是有异族愿意投我大唐,乖乖听话,融入我华夏,为我大唐而奋斗,那我也愿意给他一个机会。
上天有好生之德,天衍五十,遁去其一,世间万物都有一线生机不是吗?”
看着留下一个灿烂笑容离去的王运,萧瑀叹了一口气道:
“太绝对了,这世间并非是非黑即白。”
不得不说,王运是一个很有人格魅力的人,他的一些观点对于现如今的这个时代的人太有吸引力了,也太具有同化性了。
房玄龄和其他人一样,这段时间就被王运影响了不少,所以他有不同的看法。
“我觉得挺好的,此事我认为就应该绝对一些,不然世人都用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来安慰自己的委屈求全,那我华夏何时才能够站起来。”
“河东河西?”
房玄龄抬头示意前面的王运。
“这说法倒也贴切,其实我也有些认同他的观点,我大唐要是再强上一些,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支持他。”
房玄龄撇撇嘴,这说明你还是不认同。
萧瑀看到房玄龄准备反驳,连忙抬手说道:
“我不与你争辩这个,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观点,谁也说服不了谁,争论下去没完没了还伤了和气。
我只是觉得建京观太狠了一些,虽然对大唐将领和将士来说是一种无上的荣耀,能够极大的振奋整个大唐的士气。
但是对于突厥的刺激太大了,要是他们忍不了大举来攻怎么办?
十数万兵马要是进入并州,我大唐如今是多事之秋,拿什么来挡啊!”
房玄龄心里其实也有点担忧这一点,但他想了想说道:
“突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人家要干什么我等也操控不了。
而且也并不是说我大唐处处委屈求全,送钱送礼他突厥就不来了。
我们以往送的难道还少了?但他们依旧是来了。
只要我大唐想要一统天下势必要越来越强,而只要我大唐越来越强,突厥对我大唐的针对就会越来越强。
早晚都有这一日罢了,早些晚些有什么区别呢?”
那区别可大了,但萧瑀依旧点点头认同:
“说的有理!”
事都准备要干了,此刻就应该一条心,不好再泼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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