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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些年,关外一直地广人稀,绝少耕种,那些荒地空置千年,地力绝非中原耕种了千百年的土地可比。”
姚尚书一听,林卓心中显然早已有了规划,且这规划绝不是纸上谈兵,听着便让人充满希望。
他又是兴奋又是感佩,深施一礼,沉声道:“王爷志向凌云,下官愿附骥尾。
不为权位富贵,只为王爷这一片爱民之心。”
林卓慢慢点头:“有老大人坐镇后方,本王就放心了。”
正如林卓所说,救人如救火,林卓这个安置流民的钦差,第二天便离开京城,走马上任去了。
速度之快,令几位皇子和一众朝臣都惊讶万分,同时心中也是百味杂陈。
前脚送走林卓,阮绵绵转身就回了院里,速度竟不比打马而去的夫君慢半分。
这里白楚楚眼泪还没干,就见王妃已经风一般卷走了,不由愣在当地。
“王妃怎么这样急?定然有事,你快去看看。”
回过神,白楚楚立刻派出了自己的得力干将玉雪,看阮绵绵那心急火燎的样子,这事儿不会小了,必得玉雪亲自过去,或能窥得一点蛛丝马迹。
“是。”
玉雪得令,悄悄一个人往安乐轩来,隔得老远,就见阮绵绵站在院中对两个婆子吩咐着什么,接着那两人出了院子,直奔书房而去。
玉雪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王爷离府,书房中只剩下春分和红袖两个贴身服侍的丫头,王妃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她已经知道了红袖和清辉阁的联系?不,这不可能。
玉雪这思想一旦发散开来,可就收不住了。
尤其是一刻钟后,她看到红袖被两个婆子押着往安乐轩来,心中更加惊疑不定。
也别说她,就是安乐轩里的几个大丫头,也都十分不解。
此时芳草将一杯茶放在阮绵绵面前,便疑惑道:“王妃怎么忽然要拿红袖开刀呢?王爷刚刚离府,知道的说她有巫蛊害主的嫌疑,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爷刚走,您就要拿他的丫头立威,这传出去,对您名声可不好听。”
“我一个王妃,处置个丫头,也至于传出去?你当红袖是王爷的奶妈吗?劳苦功高?”
阮绵绵啜了口茶,悠悠道:“你懂什么?这事就得趁着王爷不在,速战速决,我这是救她呢。”
说完就听外面小丫头道:“娘娘,红袖带来了。”
“带她进来。”
阮绵绵立刻正襟危坐,对芳草道:“出去看看,不许人在跟前,就你和迎春伺候着足够了。”
林卓和喜乐一走,巫蛊的事除了阮绵绵,就只有她们两个知道。
芳草麻利地将人都支开,她和迎春站在阮绵绵身后,目光复杂地看着一脸不安地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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