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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知道这是头等的大事,她情知自己做不来,因此推让道:“这个我只怕不行。
说不定大爷还得请个账房先生。”
景天哈哈笑道:“那又是一个人的工钱了。”
茵陈想,是呀,又多一个人的花销。
这铺子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开起来,不过大爷既然开了这个口。
她定会用心好好的学,只希望到时候能帮上忙。
景天的话倒不是玩笑话,心想真等到有了自己的店面,刚开始的时候肯定请不起那么多的帮工。
只好靠自己来。
他要看诊,要抓药。
算钱、收钱、记账的事自然得交给茵陈来做。
茵陈本就聪慧,又上进好学,只要再好好的调教一番,说不定还真是个可靠的帮手。
“那么等到有了铺子,挣了钱,我们还住这里吗?”
景天这个倒还没想过便道:“说不定搬出去了,等到有钱了,我们也买套两进的房子,就像陆家那样,如何?”
茵陈想那得要多少钱呀。
景天又看了她两眼,微微点头说:“不光这些,还得慢慢的给你攒嫁妆。
你的终身大事我终究不可能不管。”
茵陈却红了脸,垂眉道:“好好的说这个干嘛。
我总还是个小孩子,再说大爷呢。
大爷难道就不娶妻生子吗?这可是姑姑头等关心的大事。”
景天心想这小妮子脑袋果然转得快,立马又将话题扯到他身上来了,便轻叹了一声:“这些都是要靠缘分的。
如今我没钱没势,自然没有姑娘愿意跟我挨饿受穷。
等到有产业了,只怕年纪也大了,得了,还是攒钱要紧。
这些都是后话。”
饭后不久雨就停了,景天去了乌家。
茵陈没有跟去,留在家里看屋子。
闲得无聊,便将家里的那几本书拿出来瞧,又将算盘拿出来算了下这些天来家里的进出开销等等。
后来银花婶子过来了。
茵陈见她手里正在纳着鞋子,茵陈便问:“婶子这是做给谁穿的?”
“给莲心的,央了我好些天让我给她做双新鞋子。
我说她脚上的又不显小,又没破烂,赶着要做什么。”
银花婶子便坐在草团上和茵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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