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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是在第二天的上午了。
醒来的时候,我很惊奇,为什么是在在李琼家的地板上。
我正要叫,忽然发现我周围还不止我一人,几个难兄难弟,难姐难弟都在这里,两张大被子,大褥子铺在地板上。
地板是木地板,所以并不感觉冷,或者凉。
何况上面还有盖着被子,或者毯子。
吴侬娇正在旁边,用手在嘴上做出嘘的动作,我明白,于是就悄悄起来。
娇姐伸手拉我,我趁势就起了来。
她的手很温柔,是一个年轻女性的手;但也很有力,毕竟是成年人了。
我从内心就很怯比我大的女人,总觉得她们泼辣、大胆,而且也许是生活的历练,她们跟女孩完全不同。
尤其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身材也变了,语言更是大胆,甚至粗野,你看她们水桶似的腰,就知道她们的力量,我们只要看拔河比赛,就知道,一个成年女人完全赶得上两个女孩。
女孩是秀气,女人是粗野。
大女孩呢,即有女孩的秀气,也有女人的力量,女人的大胆。
我一起来,自然直往厕所跑,而娇姐是一边问我吃什么,一边往厨房走。
我只说随便,就直奔过去,哪管吃什么呢。
等到爽过之后,洗了把脸,就进了厨房,不过我见了娇姐还是怯怯的,依然像一个小男生,也许我在大姐姐面前永远是一个小弟弟的感觉在前面。
我看到娇姐手在忙着,不知道在做什么,伸头偷偷一看,原来在弄什么煎饼,然后在煎饼里面加进打碎的鸡蛋。
我说,娇姐,你很巧啊。
娇姐说,小流氓,你到外面等着吧,马上就好了。
我说,娇姐,你在我同学面前给点面子好不好。
娇姐说,好好好,小弟弟,我喊你小弟弟行不行。
我说,不好。
娇姐说,是不好,男孩的那个东西就叫小弟弟,是不好。
我说,也不是,我长大了好不好。
娇姐说,那就还喊你卢阳吧。
然后就啪的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小男孩就是嫩,闻起来都还有奶味。
我说,娇姐,你别这样。
琼姐没在家啊。
娇姐说,你琼姐是个大忙人啊,她台里有事离不开,只能拉我当苦力啊。
我说,谢谢啊,娇姐。
我先出去了啊。
娇姐说,等等,你说小流氓,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的朋友,我会给你们当苦力吗?本大小姐怎么着也还是一个高级白领吧,给你们当使唤丫头,你看你多大的面子。
我说,我知道,娇姐你对我好。
娇姐说,你知道就好,别你眼里只有你琼姐,把你娇姐给忘到脑后去了。
我说,哪能呢。
娇姐说,小流氓,那可说不定,人家说娶了媳妇还忘了娘呢,何况我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姐姐呢,一交了女朋友还不早就把我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说,哪能呢。
娇姐说,你是不是就会这一句啊,要是不不会说,就亲我一下吧。
小流氓,我手忙着,脸可闲着呢。
我说,娇姐,你看这——娇姐说,我就知道你脸皮薄,好,我也不难为你了,你给我记着啊,你欠我一个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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